間就是一擰——
“嗷!!!”
中年人一聲慘叫,頓時回過神來,剛想罵幾句,就發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三人。
短暫的愣神過後,中年人反應過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,連忙拱手行禮:“哎呦,弟子柳福見過三葬法師。”
不過一邊說著,眼睛一邊往任紅鸞那邊瞟。
還沒等凌晨發火,正吃飯的任紅鸞臉上一冷,一揮袖子,一片煙塵揚起,直接迷了那柳福的眼睛。
凌晨心底暗笑,這也就是跟自己待的時間長了,讓任紅鸞性子收斂不少,不然按照任紅鸞那丫頭本來的性格,這柳福怕是全家都性命難保。
柳青書見狀大急,雖然他還不知道那國色天香的美豔女子與凌晨是什麼關係,但是關係肯定不一般。
自己這位同鄉如此盯著,那不是等著被人家收拾嗎?
柳青書可是知道凌晨不是凡人,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,一旦生氣,自己這同鄉哪可能還有命在?
於是柳青書連忙連拉帶拽的扯著正在揉眼睛的柳福到了一邊,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雖然不知道柳青書說了什麼,但是柳福臉色瞬間煞白一片,顯然是嚇得不輕。
隨即就見到那柳福連滾帶爬的跑回來,對著凌晨與任紅鸞就磕頭,嘴裡不斷的求饒。
凌晨見柳福知錯了,也就懶得跟他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一般見識,揮了揮手,示意其起來。
凌晨問道:“這就是你那位同鄉?”
柳青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拱手訕笑道:“回老師,正是,您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,他是個好人啊。”
凌晨聞言頓時笑了。
好人?
這個時代能擁有商隊的普通人,能是個好人?
好人早就被人吃幹抹淨了好吧?
這也就是柳青書這就知道讀書的呆子會相信這柳福是個好人。
不過凌晨也懶得跟柳青書解釋這麼多,反正這小子以後吃了虧,自然就長記性了,自己又不是他爹孃,怎麼可能什麼事都管?
凌晨擺了擺手:“行,讓你這同鄉回去吧,你在這裡安心住下。”
聽到這話,柳福頓時急了,上前幾步直接開啟了懷裡的箱子。
只見裡面是厚厚一沓銀票,小箱子裝的滿滿登登,最上面的是一張一千兩的,底下的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一樣。
柳福開口陪笑道:“這是弟子侍奉的香油錢,還請法師笑納,也算是為了剛才的無禮之舉賠罪了。”
凌晨懶得與這人多費口舌,一揮手,一道內力裹挾著柳福將其推出院門。
“滾,本寺不興這些,再有下次,死。”
聽到凌晨冷漠的話語,給柳福嚇得不輕,手腳並用的跑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