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連連點頭:“懂懂懂!奴婢這就去跟他們說,陛下您放心!”
說罷,姜不休快步退了出去。
結果剛一出門,就撞上了前來想見景帝的劉涿。
劉涿也沒搭理姜不休,抬腳就要往裡走。
姜不休臉色一變,也顧不得許多,一把拉住了劉涿:“哎呦喂!太子殿下欸!可不能進吶!”
劉涿一愣,扭頭看向姜不休,雖然不悅,但還是耐著性子開口問道:“孤為何不能進?”
姜不休陪著笑解釋道:“陛下今日甚是疲累,正在休息,特意囑咐奴婢不要讓任何人進去打擾,您也不例外呀。”
劉涿聞言下意識扭頭看向那開啟的深邃殿門,臉色變化片刻後,最終還是將邁出的腿收了回來。
見狀,姜不休頓時鬆了口氣。
“太子殿下,老奴斗膽,您聽老奴一句勸,您回吧。”
劉涿神情有些複雜,久久不語。
最終,劉涿嘆了口氣,掙脫姜不休抓著自己胳膊的手,轉身朝著東宮的方向走去。
……
時間緩緩流逝,今日的比試也告一段落,各家也陸續回到景國分配下來屬於自己的院落。
靈虛地的一眾道士有說有笑的朝著一處僻靜小院走去。
其中一小輩剛想推門,卻被凌鈺抬手攔下。
凌鈺臉色凝重,他能感受到裡面有一道悠長氣息,顯然是修為有成之人,不過具體境界卻是不知。
正當凌鈺沉思的時候,一道溫和的聲音順著院牆傳了出來。
“靈虛地諸位道友辛苦一天,為何在自家門口停留,也不進來休息一下?”
凌鈺聞言屏退眾人,獨自一人走上前將手搭在門上的銅環上。
凌鈺開口問道:“閣下不知是何人?為何不請自來?”
院內傳來一聲輕笑:“凌長老,你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?”
凌鈺聞言也不磨嘰,手一用力,直接將院門推開。
只見院中石桌旁坐著一白衣僧人,一顆閃亮的光頭在夕陽下熠熠生輝。
凌鈺一愣,這……背影好像有點眼熟啊?
於是凌鈺半信半疑的開口問道:“白馬寺的……三葬?”
白衣僧人聞言轉頭看向凌鈺,笑道:“凌長老,貧僧可是恭候多時了,不請自來,還望見諒。”
白衣僧人正是凌晨。
從明德殿離開後,凌晨打聽了一下便直奔靈虛地的居住地而來,就是為了完成自己的籌劃,也是為了完成景帝的任務。
凌鈺見是凌晨這個小輩,頓時鬆了口氣,他還以為是萬佛寺哪個禿驢來找麻煩呢。
既然是凌晨這個小輩,那就好說多了。
忽然凌鈺又是一愣。
欸?好像也不對,凌晨這個小和尚輩分可是大的嚇人吶。
雖然靈虛地與萬佛寺不對付,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,而且凌晨也不是萬佛寺的僧人。
凌鈺拱手道:“不知三葬法師今日前來所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