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凌晨對任紅鸞簡直是無言以對。
小時候的任紅鸞多可愛多聽話,這長大了怎麼就變這樣了?凌晨表示他是一點都不適應啊!
“凌晨哥哥,你說我們這是不是緣分?你下山了,人家剛好就到了。”任紅鸞眨了眨大眼睛,賣著萌問道。
凌晨聞言嘴角抽了抽,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?還不如說你是掐著時間來堵我的。
畢竟當初互相寫信的時候,基本什麼事都說了,包括要在十八歲下山的時候。
“你能不能長回去?我還是更喜歡小時候的你……”凌晨揉了揉眉心吐槽道。
“討厭~哥哥怎麼可以說人家呢?”任紅鸞嬌嗔道。
“好了!你給我正常點!聽到沒有!?”凌晨實在是忍無可忍,伸手掐住任紅鸞的臉蛋朝著兩邊拉扯著。
“嗚~~歐豬叨咯(我知道了)……哭方開歐(快放開我)……”任紅鸞抓著凌晨手,口齒不清的答應著,疼的眼淚汪汪的。
“哼!在跟我整這不值錢的樣,你試試!”凌晨冷哼一聲,撒開了掐著任紅鸞臉蛋的雙手。
“真是的,人家跟你開個玩笑嘛……真是可惡!”任紅鸞委屈巴巴的揉著自己的臉蛋,小聲的嘀咕著。
“貧僧是出家人,知道不?跟貧僧拉拉扯扯,成何體統?”凌晨沒好氣的瞪了任紅鸞一眼。
“可是我聽到你親口說的,喝酒吃肉娶老婆,都是可以的,你想幹什麼幹什麼。”任紅鸞大聲質問道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凌晨頓時卡殼,沒想到那時候殺山匪的時候這丫頭就在了,還把他說的話全都聽個清楚。
“哼哼哼~無話可說了吧?”任紅鸞見狀頓時神氣起來,叉著小腰得意洋洋的看著凌晨。
“那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凌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。
“怎麼沒關係?人家以後可是要嫁給你的呢。”任紅鸞一把抱住凌晨的胳膊,滿是嬌羞的說道。
凌晨感受著深陷其中的手臂,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幾下,繼續心裡默唸清心咒。
“不許胡說,什麼亂碼起糟的,你嫁給貧僧作甚?”凌晨故作鎮定的說道。
“不嫁給你嫁給誰呀!?人家可是從九歲那年就認準你了呢,可不許始亂終棄哦。”任紅鸞對凌晨的話大為不滿。
“貧僧……貧僧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啊。”凌晨額頭蹦起一道青筋,咬著牙說道。
好傢伙,這丫頭還真是夠早熟的,九歲就懂嫁人的事了?
“嘿嘿,不客氣。”任紅鸞揚起小臉嘿嘿一笑。
凌晨翻了個白眼,這丫頭還真是聽不出好賴話啊。
“還有!成語是你那麼用的嗎!?什麼玩意就始亂終棄!?我什麼時候始亂終棄了!?”說到這個,凌晨就更氣了,衝著任紅鸞低吼道。
“這位師父,你犯嗔戒了哦,而且人家早就認準你了,非你不嫁,孃親也是這麼說的,你敢不認?”任紅鸞瞪著大眼睛質問道。
聞言,凌晨腦海裡頓時浮現那個妖媚的女人的笑容,心頓時一抖,任紅鸞要是這麼說的話……
那他還真是不敢不認,他怕他那位霜姨直接殺過來弄死他,畢竟當初第一次見面時的河東獅吼還歷歷在目。
一嗓子愣是把身為一宗之主的任長安嚇得跟小奶貓似的,由不得凌晨他不怕啊,更別說他這位霜姨實力當初就十分的高了。
這幾年過去,就算人家原地踏步,那也不是他這小豆丁能抗衡的,而且人家是為了女兒出氣,怕是師父他老人家也不好管吧?
想到這,凌晨對著任紅鸞艱難的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。
而且想想,這裡外裡算下來,自己好像也不虧……個屁啊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