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紅鸞說道:“那就不知道了,也有說是景帝擔心林家越來越強盛威脅到他,所以出賣了林家,不過反正林家現在是跟被滅門差不多了。”
“剩下這大貓小貓兩三隻,哪怕林君怡的威脅再大,也很難翻得起什麼風浪了,畢竟林家已經勢微,沒辦法再給她形成有效的庇護。”
凌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。
怪不得當時林君怡顯露死志,想要用自己的命給林清秋鋪路,應該就是因為如此了吧?
不過凌晨也沒從任紅鸞的講述中聽出林君怡有什麼可怕的地方,因為大多都是傳聞,是不是林君怡做的還尚未可知。
而且其中有的事若是給凌晨機會,他也能夠做到,甚至可能比林君怡做的還完美。
不過凌晨也知道不能小看任何人,越是覺得林君怡不過如此,越容易在面對林君怡的時候陰溝裡翻船。
幾乎全是傳聞,那也就意味著沒人抓到過林君怡的馬腳,哪怕明知道是她乾的你也找不到證據,這樣看來的話,林君怡就很恐怖了。
任紅鸞勸說道:“總之啊,凌晨哥哥你以後就跟林家的人離得遠些,林家純良之人早就死了,剩下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。”
“不光是林君怡,面對林清秋你也要小心些,她可是林君怡帶大的,現在看起來好像挺好的,誰知道肚子裡藏了什麼壞水?”
凌晨笑著抬手颳了一下任紅鸞的瓊鼻:“好~我知道了,我會小心的,宴會上沒吃飽吧?想吃些什麼?凌晨哥哥給你做。”
任紅鸞聞言頓時笑的見牙不見眼,憨憨的說道:“凌晨哥哥做什麼紅鸞都喜歡吃~”
凌晨大笑,用力的揉了揉任紅鸞的腦袋,隨後轉身便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。
“今天凌晨哥哥給你做好吃的!紅燒羊肉、清炒菜心、水煮肉片,再來個魚丸豆腐湯,等著哈!”
看著凌晨大步離去的背影,任紅鸞笑的格外的甜,慵懶的躺在太師椅上等候凌晨做好飯。
畢竟不是第一次做飯,所以凌晨做的很快,不到半個時辰就將三菜一湯端了回來。
結果一回來,就看到小院門口站著一名小沙彌,因為院內有任紅鸞存在,小沙彌臉龐通紅,壓根不敢抬頭。
凌晨將餐盤放到任紅鸞身前的石桌上,順手撫摸了一下快要流口水的任紅鸞的小腦袋,對著小沙彌招呼了一聲。
“過來,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小沙彌見到凌晨,頓時鬆了口氣,目不斜視的朝著凌晨小跑過來。
小沙彌喘了幾口氣,回答道:“回方丈,寺外有兩個人說是找您,還帶著幾個木箱子,因為弟子們不知真假,就沒敢讓他們進來。”
凌晨立刻就想到了說好來寺廟裡住柳青書,點了點頭,回答道:“的確是來找我的,讓他們進來吧,直接把他們領到這裡來。”
小沙彌雙手合十躬身道:“是,方丈。”
隨後轉身快步離開。
不多時,小沙彌就帶著兩個人回來了,一個正是柳青書那個小黑子,另一個是一箇中年男人,身形有些圓潤,懷裡還抱著一個小箱子。
看來這個就是柳青書所說的那位“好心”的同鄉了。
小沙彌雙手合十道:“方丈,人帶來了。”
凌晨點了點頭:“好,辛苦了,回去吧。”
隨後凌晨將視線投向柳青書跟那個中年男人。
柳青書跟那男人都看到了凌晨身後的任紅鸞,與很快回過神低下頭的柳青書不同,那男人看著任紅鸞口水都要下來了。
凌晨眯了眯眼睛,明知故問道:“柳青書,這位是……”
柳青書聞聲一驚,看向身旁頓時發現男人的醜態,頓時氣的不行,伸手照著中年人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