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被子放到旁邊,膽子也大起來,“你是說,要讓我在這兒睡覺嗎?”
秦宥眼角眉梢都泛著微紅,彎腰湊近,將手指放到嘴邊長長噓了一聲,季之禹沒懂什麼意思剛想問,人就身子一軟向他倒了下來。
季之禹再次接了個滿懷,他今晚也喝了不少,理智一再被挑戰,這會兒幾近崩盤。
他不斷的勸告自己冷靜,側身把人放到沙發上,給墊了個枕頭趕緊走開了,站到門口等著酒店的人送東西上來。
很快門鈴響起,季之禹拿了蜂蜜水回去,嘆了口氣將人扶起來喂他喝,可秦宥喝了幾口就不願再喝。
季之禹頭疼的很,這是他第一次照顧喝醉酒的人,還遇到個磨人的妖精。
捏著下巴,季之禹直接強硬的灌下去大半杯。
醉酒的人有些不滿的掙扎,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有些委屈的盯著眼前模糊不清的臉。
這張臉熟悉又陌生,秦宥疑惑的伸手摸過去想要看清楚,用手一點點描繪五官,直到眼前的臉漸漸和他心中那個人重合。
他雙手捧住那張臉將額頭輕輕抵上去。
季之禹已經完全呆住了,因為秦宥的舉動,也因為他眼神的轉變,那眼底的溫柔看的他內心再次觸動,像一股電流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連空氣都彷彿變成了酒精,讓人酥麻上頭。
鼻尖相互觸碰,感受著額頭的溫度和對方輕柔的呼吸,季之禹以為這就是極限了,誰知秦宥又緩緩側了下臉,柔軟的唇瓣輕輕貼在他的唇上,給了他很淺很輕的一個吻。
季之禹瞪大了眼睛噌的一下站起來,不敢置信的看著秦宥,呼吸都開始急促。
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,試探問,“秦導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秦宥自然無法給他答覆,伸手拉著他不讓走,仰著臉雙眼透著盈盈水光。
季之禹垂眸和他對視,眼神逐漸沉迷,鬼使神差的也伸手撫向那張臉。
這舉動貌似取悅了秦宥,他抓著那隻手用臉在他手心蹭了蹭,然後在他手腕處親了一下。
感官刺激的不斷攀升終於將人徹底擊敗,季之禹聽到了內心理智崩塌的聲音,也不想再去拼湊,俯下身扣住秦宥後腦勺堵住他的唇。
開始只是試探,當秦宥熱烈回應並雙手攀上肩頭緊緊抱住他時,季之禹的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,抱著他一起緩緩向沙發倒下去。
……
沈飛遙的手指晚上疼到吃止痛藥才睡著,第二天醒來更腫了。
虞昭心裡越發愧疚,端茶倒水洗衣餵飯的照顧了一上午。
下午沈飛遙在樓上看電視,拍電影多年,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過電視連續劇了,突然閒下來看了幾集發現槽點滿滿,然後就一邊嫌棄一邊看還一邊吐槽。
桌上放著一杯水,水杯裡插著吸管,是虞昭特意給他準備的,低頭就能喝。
沈飛遙也不想喝個水都麻煩他把人累著,在下午的幾個小時裡都在看電視,沒有去打擾樓下練歌的人。
虞昭在隔音很好的健身房裡練歌,架著手機預錄了好幾遍。
可能是心情的原因狀態不佳,練了一下午最後還是全刪了,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才收了吉他出來。
二十四小時後要給沈飛遙的手熱敷,虞昭一直記著醫生的叮囑。
他將沈飛遙叫下來坐在餐桌椅子上,拿來藥水在他手上擦拭了一遍,然後用熱水浸泡的熱毛巾包住熱敷。
就在這時,門口傳來有人按密碼開門的聲音。
兩人對視一眼,虞昭心裡咯噔一下,他的開門密碼只有姚鑫和他媽媽知道!
下一秒,大門開啟,姚鑫就出現在兩人面前!
今天是國慶,姚鑫上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