擔憂無法訴說。
南宮猙還沒怒不可遏的呵斥他,就聽見了葉少揚的聲音。
“虞衡,怎麼沒看到小趙?”
虞衡坐在椅子上,笑著回答自己的合夥人,“壞壞自己去玩了,不用管他。”
說是不管,虞衡的視線一直沒離開坐在觀景臺角落的趙騁懷。
臨近初冬的夜晚,趙騁懷終於在深v薄毛衣外,加了一件外套,還善解人意的扣上領口的扣子,勉為其難的遮住了他脖頸的紅印。
然而,沒什麼用。
他稍稍抬頭,都能見到若隱若現的曖昧痕跡,還有星星吊墜的銀鏈子旁藏著的幾道抓過的紅痕,細細得斷斷續續,結了淺淡的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