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昊嵐和楚辭的手就這麼一直拉著，直到送走錢媽媽，楚辭才主動抽回手。
楚辭萬萬沒想到，渾身都寫滿有錢的張女士的手指輕鬆穿過楚辭的指縫，不但跟她十指交握，還順勢把她的手按在了牆上。
壁咚。
這姿勢實在曖昧極了。
張昊嵐靠近楚辭的脖子聞了聞，帶著三分笑意說：「t9新型人工合成資訊素。」
楚辭被她的狗鼻子弄懵了。只是聞一下，就能判斷出資訊素的來源嗎？
「為什麼要裝alpha呢？」張昊嵐輕笑，聲音溫柔似水，而且是一聽就忍不住蘇到骨子裡的那種。
雖然溫柔，卻很霸道。
楚辭試圖推開貼著她掌心的手，完全不奏效，alpha的體力優勢真是老天爺賞飯吃。
楚辭使勁兒貼著牆，不想跟對方靠的太近，「那個……張女士，您能先放開我嗎？」
「可以。」張昊嵐按著楚辭的那隻手，移動到她腰上，「這樣呢？」
楚辭：「……」好想報警。
「你還沒告訴我，你的第二性別呢？不是alpha的話，應該也不會是oga。可我感覺你不像beta！所以——」
楚辭抬眼，她覺得這個女人會說出什麼讓她難以接受的話。
「gid？」
性別認知障礙。
一直等不到楚辭下來的秦逸，剛拐過樓梯口就看見一個女人壓著楚辭說話。
「楚辭！」秦逸叫了一聲。
張昊嵐和楚辭同時回頭，在秦逸過來的幾秒鐘時間，張昊嵐放下手的時候輕聲說：「就算領養孩子也不該找這麼大的呀！楚辭小姐。」
楚辭還沒反應過來，人已經被秦逸拉過去擋在身後。
張昊嵐縷了一下頭髮，不緊不慢地說：「小朋友，你也喜歡她？」
秦逸不經世事，哪裡懂得情場爾虞我詐？還是楚辭拉開劍拔弩張的秦逸，跟張昊嵐告辭，「我要帶她回家了，再見。」
秦逸瞪了一眼張昊嵐，被楚辭拉著下了樓。兩人快走到車門的時候，秦逸掙開她的手，靠在駕駛座那側的車門上問：「你跟張玲玲的媽媽是怎麼回事？她已經結婚了，不適合你。」
「說什麼呢。」楚辭拍了秦逸一下，「她那樣明顯是給女兒報仇來了。alpha之間對抗，是與生俱來的。」
「她找你麻煩了？」
「你不是來了嗎？」楚辭一攤手，「估計沒來得及。」
秦逸將信將疑的撇了撇嘴，陰陽怪氣的說：「她找你麻煩，是因為你是alpha。等她發現你不是，對抗就會變成吸引。雖然你沒有資訊素，可架不住她不挑食啊！」
楚辭：「……」
「今晚你洗碗。」楚辭扒開秦逸，坐進車裡。
秦逸繞到副駕駛座，繫好安全帶，「附近開了家湘菜館，看起來還不錯。我們中午去那吃吧！」
「看在你考了第三名的份上。」楚辭發動車子，上了馬路。
楚辭想起錢多多媽媽的話，問秦逸：「你們學校什麼時候體檢？我見你上次的資訊調查表上寫的還是未分化。分化期是很重要的，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，一定要說哦。」
「早著呢……我晚熟。」秦逸轉頭看向窗外。
「不早啦！我聽你同桌的媽媽說，她女兒跟你差不多大，已經分化了。要是高考前還不能分化，對你選擇專業是很有影響的。你也不想選錯學校，整天防賊一樣防著身邊的同學吧？」
秦逸心虛，語速也比平時更快，更沒耐心，「那我就選個中立的。實在不行，我選oga多的專業唄！」
楚辭看了她一眼，「萬一你是alpha呢？到時候學校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