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這樣越界的接觸簡宜依然緊張得心跳加速。
也不知道邵逢有沒有看到。
她後知後覺地把手探到口袋裡,手摩挲了幾下,從形狀來看,像是髮夾。
她下意識地就覺得她不能收這個禮物。
正要還回去,又聽見傅嶼岸說:“不是什麼禮物,也不值錢。只是在來的路上,看到有個七八歲大的小女孩和她媽媽在路邊擺攤,小女孩坐在小板凳上寫作業,見我走過,她搖頭晃腦地問我‘叔叔,你要買髮夾嗎’,我看天氣太冷,就幫了她一個忙。”
他把攤位裡的髮飾都買了下來,讓她們送給過往的路人,但想了想,他還是從裡面挑了一個。
在那一堆髮飾裡,他選了一個最好看的。
“所以,希望你也能幫我這個忙,”怕有不妥,傅嶼岸補充了句,“如果不喜歡的話,就把它丟掉吧。”
他這麼一說,簡宜更加找不到理由拒絕。
她還想再說些什麼,但邵逢已經快走過來了。
他們很默契地沒再開口,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欣賞完了最後一場煙花。
邵逢已經走到他們旁邊,在他開口前,簡宜適時說道:“舅舅,那我先回學校了。”
她在稱呼上加重了讀音,傅嶼岸明白她的意思,眼神暗了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