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碎笑了一聲:「他們把這裡當作是自己家了。」

冷客中紅著臉說:「我對不起你。」

林玉碎擺了擺手:「算了,又不是你的過失。」

冷客中嘆氣:「要是我之前早點發現端倪也許不必你去受罪。」

他抬起頭來:「你沒事吧?」

林玉碎搖了搖頭。

他的臉色總是蒼白的,如今略略紅潤了些,冷客中見他否認,點了點頭,沒有多想。

「我讓簪花今晚舉辦宴席歡迎白家軍,」林玉碎看向冷客中,「希望你有空。」

冷客中點頭。

他起身道:「那我先回家去。」

林玉碎說:「好。」

小孩的訊息傳來說,探子打聽到城內動盪,準備今夜突襲。

林玉碎起身去找白玉龍,白玉龍剛到房間,開啟門請他坐下,林玉碎將事情說了,白玉龍點頭:「我會讓兄弟們配合行動。」

林玉碎點頭,離開,開門走出去,白化病問:「大人有空跟我去一趟親戚家嗎?」

林玉碎關上門問:「什麼事?」

白化病拉住林玉碎往外走:「母親那邊的親戚,出嫁的女子被丈夫暴打,他們想把人接回去,進不去那家人的門,求到我頭上。」

林玉碎:「他們很能打?」

白化病點頭:「雖然比不過白家軍,比起一般人已經很不錯了,以家族為單位,自成體系,大多都是鏢師。」

林玉碎若有所思。

到了那家人的門口,兩個門房喝問:「什麼人?!」

白化病往前說:「我是來接你們二姑奶奶的。」

門房變了臉色:「我們沒有什麼二姑奶奶!快走!」

白化病非要往前去:「讓開,不是你們的人,那就是我的人,我要帶回家去,你們擋什麼?」

門房不許他進去,他一個勁往前擠,互相覺得對方討厭,正在推攘,裡面忽然爆發出叫喊聲。

門房疑惑地皺著眉頭愣了一下。

白化病把人一推,就踹開了大門。

門房怒氣沖沖跳起來:「混蛋!大門可不是給你這種人開的!出來!」

白化病已經進去了,他們顧不得許多,急匆匆追進去,聽聲音,裡面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
林玉碎跟在他們身後,進入院內,看見好大的場面。

一群人正在對峙,一邊是家丁家屬,一邊是行動有素的陌生人。

陰影裡躥出來一個陌生人看見林玉碎,覺得他手無縛雞之力,一把將他按住,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對眾人喊道:「這可是城主!快放下你們的武器!」

對面家丁嗤笑:「城主能到這兒來?城主能被你抓住?別逗了。」

林玉碎深以為然,點了點頭,反手拔刀把人殺了,踢開還在流血的屍體,看向眾人:「你們繼續。」

白化病回過神來:「我們要找一個人!」

他把要找的人的名字樣貌又說了一遍。

一個家丁喊:「人已經被接走了!」

林玉碎挑了挑眉,轉過身說:「我去外面看看。」

死者的弟弟不信邪,試圖背後偷襲林玉碎,林玉碎背後長眼睛似的把人一刀扎死了。

他身上的刀可不少,都是別人手裡撿來的,隨便用不心疼,反正沒人會往回找。

林玉碎頓住轉頭問:「還有事嗎?」

沒人回答。

林玉碎走出去。

有人悄聲問白化病:「那真是城主?」

白化病站在邊上,冷笑道:「你們連我都堵在外面,可不是隻有城主才能來去自如了?我想你們看不上我,找了城主來做主,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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