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道:「你問。」
怨遙夜鬆開平安扣坐了回去,提起過去,說到寒冷的冬天,枕寒流和相決絕在行軍路上吃飯的時候談話。
衛道一下子就想起來他在說什麼了。
相決絕問枕寒流,你怎麼突然行善積德起來。
枕寒流對他賭咒發誓,我要是心善,從此刀光不見血。
相決絕說不至於。
那是個很重的誓。
「枕寒流當時在想什麼?」
怨遙夜問衛道。
枕寒流當時在想,我不是怕下地獄,我是怕在地獄見到你,見到你們。
衛道給出了答案。
怨遙夜愣了一會問:「你怎麼知道?」
衛道笑道:「你來找我問,我要是不知道,怎麼回答你?」
怨遙夜也意識到自己邏輯有漏洞,沉默了一瞬:「也是。」
衛道看他似乎有些傷心,絞盡腦汁想了想,試圖安慰他:「你當初問過枕寒流,是不是忘了誓言,他沒忘。」
怨遙夜不相信,但能感知到衛道的關心,勉強抬眼問:「是嗎?」
衛道點了點頭:「不求同生但求共死,枕寒流知道相決絕的心結是沒有見他最後一面,拖了這麼多年,沒有去見相決絕就是因為,枕寒流也知道相決絕見了他就會得償所願……」
怨遙夜聽出他的意思,不可置信地喃喃道:「枕寒流希望相決絕長長久久活下去,即使是作為鬼,但是相決絕想見他,他還是去了。
相決絕的心結是枕寒流,枕寒流的心結是相決絕。」
怨遙夜震驚:「居然是這樣?!」
他下意識搖頭:「心結都是死前執念,死後不可更改,沒人知道他的過去,他見相決絕之前就死了,他的心結不可能是相決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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