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好整以暇地看著他,並不擔心他現在會吐出來,笑眯眯地說:「儘快喝了,等下去就涼透了,本來不好喝,再冷更難吞下去,恐怕你要連藥一起吐出去,那就白費了別人的心思了。」
利納馬喝了一口,滿臉都皺了起來,十分不能理解地問:「別人?什麼別人?誰的什麼心思?我還能不知道的?」
林玉碎看著他說:「大夫勤勤懇懇從大老遠的地方趕過來給你看病,開藥,診治結束還得趕緊回家去,為你耗費的心思可不少。你家僕人擔憂你,差點哭出來,滿頭都是汗水,不知道是怎麼樣,好像也快要忙得找地方吐了。
這裡還只是我看見知道的。要是我不知道的,更多了。我沒有數出來而已。
你說多少人的心思在你這裡?你不知道的又有多少?」
利納馬眨了眨眼睛,不由自主咳嗽起來。
他紅著臉低下頭去,彷彿要被自己嗆死,喘不過氣來的樣子,聲音越來越大,呼吸的次數越來越多,胸膛起伏越來越著急,外面的人都被驚動了,幾乎要闖進來,但是又不太敢冒昧地不顧體面禮節和尊卑規矩,只能在外麵團團亂轉,然後忍不住地靠近敲門。
敲門的聲音也不大。
利納馬突然就想明白了,他希望林玉碎說,我掛心你的心思,難道你還不明白嗎?
只是,林玉碎不說也罷,說起來就像是一個夢,假得難以忽視。
林玉碎看著他,回答門外的問話:「很快就好了。」
這話聽起來就像是『很快就死了』。
外面的人面面相覷,一時間不敢接茬,怕裡面真出了事情沒有人說出來,但是,他們又想,能出什麼事呢?一共也就那麼兩個人。沒有刀沒有棍子,只是碗和藥和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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