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老上司王少尹,可是王少尹自身難保,御史臺彈劾他包庇枉法的奏章還在宮裡沒有批覆。
王皋思慮之下很容易就想明白了這事兒的來龍去脈,壓根就不是吏治問題,不過是個藉口。
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,他的觀點和朝廷當權派相左,又沒能保持低調反而在公眾場合暴露了自己的定位。人家不整你整誰?
王皋想明白之後,認為只有識趣點上書請辭。朝廷多半會恩威並濟,發配他到洛陽或是某地方衙門做一個沒實權的官兒混日子,仕途就這樣了……那些被擠兌出長安權力中心的人,大概就是這樣那樣的原因,也少不了文采風流的詩人墨客。
但又有什麼辦法呢?主動點還能全身而退不是。他滿肚子不甘心,也只有提筆寫了辭呈。
又等了兩日,旨意下來了,王皋意外地發現並不是貶官,而是批覆了辭呈,讓他直接罷官回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