鬧脾氣了,從□□回來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和瀧淮敞說話。
而瀧淮敞雖然也想緩和一下倆人的關係,但是看到姐姐不情不願的搭理自己也沒有勉強,順便給班主任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。
所以當週一早晨諾陽看到瀧淮敞還在餐桌旁吃飯的時候,不禁納悶的問道:你怎麼不去上學啊?
瀧淮敞偏了偏頭,指著自己脖子上沒有消掉的咬痕說:我這個樣子去學校會被同學們笑話的。
諾陽看了一眼,那是自己在酒店咬瀧淮敞的那口,當時腦袋一熱就咬上去了,諾陽當時也沒有注意力道,現在看起來紅紅腫腫的一片,看起來的確有點慘。
可是那能怪諾陽麼?
還不都是瀧淮敞自己的問題!
活該。諾陽悶哼道:你要是不動手動腳的,我能咬你麼?
瀧淮敞眨了眨眼睛,委委屈屈的說:姐姐咬了人怎麼還那麼兇
那副小表情真的是活靈活現,大大的眼睛裡充滿著可憐,如果諾陽不是當事人的話估計也被她給騙了。
姐姐
瀧淮敞伸出手把諾陽拉到了自己面前,抬起頭看著她說:姐姐,別生氣了好不好,我保證下回再也不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