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氣,灼熱的呼吸有那麼一些黏人。
炙熱,卻又溫柔的要把整個人都融化掉一樣。
諾陽合上了眼睛,勾住瀧淮敞的脖子微微仰著頭,小心翼翼的在瀧淮敞的口中伸出自己柔軟的舌頭
瀧淮敞簡直愛死諾陽這個表情了,她低下頭把諾陽摟在懷裡,而自己的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撩起了諾陽的上衣。
唔
大約是感覺到了異樣,諾陽伸出一隻手想推開身上的人,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力氣。
瀧淮敞的手有些冰冷,摸在腰腹處的時候感覺尤為明顯,讓渾身都在冒汗的諾陽打了個哆嗦。
姐姐瀧淮敞把手移動到了諾陽的背後,低頭聞著她脖頸處的味道。
那是汗液的味道,帶著諾陽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。
諾陽有些為難,她覺得自己喉嚨發緊,口也很渴,帶著低啞的嗓音推著瀧淮敞:你不是說,親一下就會放開我嗎?
瀧淮敞在她脖頸輕笑道:我是騙姐姐的。
你
姐姐這個樣子,我怎麼捨得放開?
諾陽還沒開口,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瀧淮敞舔舐著,一瞬間,一股難以言喻的電流從脊骨躥了上來。
姐姐瀧淮敞輕輕咬著諾陽的面板,放在腰間的那雙手遊走著宛如一條蛇。
諾陽紅著眼睛咬著唇角,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。
說害怕,也不是。
可要說是享受,似乎更不是
諾陽面前的景色變得越來越朦朧,她能感受到瀧淮敞的手在徘徊,只能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。
瀧淮敞喜歡諾陽的這個表情,她親了親諾陽的嘴唇,小聲的說:姐姐忍住,會吵到鄰居的。
諾陽咬著嘴唇顫著音,伸出手抓住瀧淮敞的手臂:別亂動別亂摸它
我沒有亂動,姐姐這樣不也舒服麼?
不、不舒服
諾陽閉上眼睛渾身顫抖:鬆手
瀧淮敞摟著諾陽的腰,託著她的腰說:姐姐,你的胸我很喜歡,對我來說剛剛好,很完美。
諾陽已經完全聽不到瀧淮敞的聲音了,她覺得面前這個正隔著衣服施暴行的人,才不是自己那個乖巧懂事的妹妹。
【這是一條襲+胸的分割線】
瀧淮敞看著趴在自己肩膀還在顫抖的人,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。
諾陽的衣服已經凌亂得不行,襯衫被解開了一大半,鬆鬆垮垮的掛在肩膀上,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後背。
瀧淮敞抱著諾陽,低聲說道:姐姐,以後去哪裡都要帶上我,不然下次被我發現了就不只是這樣了。
諾陽顫抖著雙手,緊緊摟著瀧淮敞的肩膀把頭埋得深深地。
耳根已經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,諾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燒,瀧淮敞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
瀧淮敞轉頭看了一眼時間,早已經過了凌晨一點鐘。
諾陽也實在是累了,站是站不起來,還是瀧淮敞抱著她去洗的澡。
兩個人也不是沒有互相看到過對方身體,可是這一次諾陽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瀧淮敞在浴室裡待著,氣急敗壞的就把人趕了出去。
腿軟的坐在浴缸裡,諾陽抱著膝蓋覺得脖子和胸口處很疼,似乎都是瀧淮敞留下來的痕跡。
這丫頭,是屬狗的麼?
諾陽捂著胸口,她還能回想起瀧淮敞咬上來的感覺,頓時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,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燙。
這死丫頭!
壞死了!!!
學校從學校後門翻牆跑了。
經過網路上的推薦,瀧淮敞定了一家看起來就稍微豪華一點的理髮店,進了理髮店倆人就被造型師安排走了,只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