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機暫時不買,我剛剛聯絡了攝影俱樂部的管理,看看他要求什麼裝置。”
楊硯凝視著他,執著的問,“親我幹嘛。”
望舒滿腦子關於這句話的梗,不想說,卻無法擺脫,“幹你。”
楊硯再次爽快答應,剛剛萌生的購物慾被無情斬斷,“可以。”
“啊?”
“洗澡,一起,萬興說,我現在的時間就是金錢。”
望舒如往常一般被他摟著抱著往浴室裡推,“楊硯,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。”
能把一起洗澡說的這麼清新脫俗還有點刻苦,望舒真心的佩服。
“豈止說話水平。”
楊硯是這麼回答的。
望舒起初還沒怎麼聽懂,不過在洗澡的過程中,他明白了。
在高強度的工作壓力下,楊硯洗澡的速度都要比往常快。
“唔——你動作慢點成不成!啊嚶~”
望舒壓在嗓子眼裡的動靜,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狗,嗚咽嗚咽的,楊硯心疼之餘,還覺得可愛,“好,慢點。”
“呃,啊——”肚子裡實在是難受,望舒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“屬狗的?”
望舒忍不住翻出楊硯的話罵他,“你才屬狗的!說好乾你啊!”
“等會幹我好不好?”楊硯和他有商有量,友好的像是在討論晚上誰洗碗。
還能是誰。
從楊硯的眼神裡,望舒看到了一個和幹你一樣被用爛的梗。
坐在楊硯身上腦袋發暈的那一刻,望舒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麼。
“別咬著自己。”楊硯眼神炙熱的彷彿要將望舒的身體融化。
望舒鬆開咬著自己嘴唇的牙齒,水汽氤氳的眼眸迷茫的看著楊硯,“我,好累……”
他像是快哭了。
楊硯愛死他現在的表情,他很想拍張照片留下來,放大了掛在臥室裡。
光是這麼想想,望舒的身體就顫抖的更厲害,說話的都有些破碎,“楊硯……”
楊硯坐起來,將他摟緊,重新問了一遍,“說什麼?”
他的身體發軟,聲音也奶氣軟糯,一聲哼唧十幾個彎,似水波的浪,“嗯嚶……太,太深了……”
在意識徹底模糊的時候,望舒聽見楊硯說。
我愛你,望舒。
……
翌日,望舒一個人躺在被窩裡回味那句我愛你。
不知道為什麼,人家都說男人在床上說的愛不能當真,可望舒卻覺得楊硯能在那個時候說這種話真他媽甜~
甜的望舒忘記了一連幾日的興致不佳,酸脹的腰也沒那麼難受了,不過現在下床肯定是痴人說夢。
左右早飯吃過了,望舒拿出手機聯絡攝影俱樂部的管理。
這個攝影俱樂部的名字叫遠方,是京城一個很小眾的攝影俱樂部,望舒也是透過李清影才知道的。
聯絡上了管理望舒才明白為什麼會小眾。
首先,年齡不能超出二十六歲,其次,要有指定的裝置。
光是裝置,就要五萬塊打底。
說白了,就是一群年輕且遊手好閒的富二代。
望舒選擇這傢俱樂部的主要原因就是這不需要什麼攝影技術的基礎,就是一幫人湊在一塊玩,管你拍的好拍的壞,開心就好。
望舒按照管理要求買了裝置,隨後被告知了遠方俱樂部的地址,是一個京城大雜院,地理位置很好。
管理員:明天下午一點有活動,到時候你帶著裝置來就行。
望舒:可是我還什麼都不會……
管理員:沒事,我們這邊還有一個新人,也剛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