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覷了一眼男人面無表情的臉,聲音不自覺低了下去:
“君彥,其實我也不是容不下人,我知道周家規矩大,既然你喜歡她,也不用養在外面,接回來住在家裡,隨時都能看見。”
她是有些委屈,可比起丈夫日夜在外面見不到人影,還不如把那個江思寧接到別墅,在自己眼皮底下,那個江思寧還能作出什麼花來?
周君彥望著她,神色冷淡,“若雲,既然你沒事,我走了。”
男人離開後,她進屋扇了方韻兩巴掌,看著那張酷似江思寧的臉,心裡漲滿了濃烈的酸意和尖銳的恨意,可現在什麼也不能做,那樣只會把丈夫越推越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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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幅畫很不錯,《帶珍珠耳環的少女》,雖是仿品,倒也惟妙惟肖。”
一個男人走到杜若雲身後,不知道是對畫還是對女人打量了一番,自己講解起來:
“畫中的女孩出生貧寒,到富人家幫傭,遇到了熱愛繪畫的男主人,男主人妻子嫉妒多疑,對藝術毫無理解,毀了丈夫許多珍貴的作品。男人雖然很平靜,卻不許妻子走進他的畫室,他在那裡和畫中的少女日夜相對。好景不長,妻子漸漸發現了某些端倪,於是故意陷害,藉著梳子丟了的理由,想要把這女孩趕出家門,男主人發瘋似地去尋找那隻丟失的梳子,當他找到梳子的那一刻,他妻子的心已經涼了,她看出她的丈夫這些瘋狂的舉動,是愛上了那個少女。”
“蘇景江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杜若雲冷冷問道。
蘇景江咧嘴一笑,目光輕薄在她身上打量,朝前又近了一步,盯著那兩片紅唇,距離近的幾乎要貼上,
“若雲,你結婚了怎麼對我這麼冷漠?以前可不是這樣,那時候你多熱情啊,是不是你的丈夫不能滿足你?脾氣才變得這麼暴躁。”
“你閉嘴。”
仇恨如潮水般行杜若雲心裡湧上來,渾身血管都要炸開,就是這個男人害得自己懷孕,害她小產後不能生育,現在還借油畫來諷刺自己。
蘇景江毫不在意,伸手握住女人高聳的胸部揉捏著,杜若雲又氣又急,害怕被人發現,只能小聲警告:
“蘇景江,你敢?”
“我有什麼不敢?倒是你。”男人輕佻一笑,唇舌貼著她耳朵曖昧地說,“杜大小姐,還記不記得我們叄個人一起玩那次?你可是哭著求我們肏你,肏你最癢的那個地方,說想被肏死……”
蘇景江摟著她的腰,暗示得用堅硬的陽物磨蹭著她的身子,“你雖然結婚了,我那裡還保留著我們以前的東西,要不要去看看?”
男人半威脅半強迫把杜若雲帶了出去,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,那些臉紅心熱的畫面又浮現在腦海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再重一點……”
“還要怎麼重?騷貨,把我雞巴夾緊點……”
兩人不停說著淫聲浪語,屁股和屁股相撞的啪啪聲,大肉根在穴裡出入的“噗嗤”聲,全被隱藏的攝像機拍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