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擦。」
他立刻擰開蓋子,挖了一坨在臉上搓起來,搓得又大力又野蠻,看得聶青禾很是無語。
聶青禾示意他輕一些,別把臉搓破皮了,她得寫信叮囑賀馭必須擦她給的面霜和口脂,甚至晚上還得用她給的面膜膏,如果他皴了臉她就嫌棄他了!
阿大擦完了,聞著自己香噴噴的,有些不好意思,「姑娘,您沒有信啥的?」
聶青禾其實已經寫完一封,只是現在收到了賀馭新的信件,就想看完再寫一封到時候一起發過去。
她搖頭。
阿大就有些失望,哎,公子太可憐了。姑娘不會把公子忘了吧,看姑娘每次也不想公子。是不是因為自己沒多在姑娘跟前晃悠,所以姑娘看不見就想不起啊?
他瞅了瞅,日頭還沒落山呢,這會兒去西門外的山坡上應該能打兩隻野兔來,拿回去給姑娘燉野兔吃,她興許就會想著公子了。
阿大風一樣跑了,惹得聶青禾疑惑他這是幹嘛呢。
過了一會兒,翠姑突然來了,急急忙忙地讓人給她化個妝,她要去陪陳大官人喝花酒。
這些紈絝公子哥們,夏天泛舟湖上,秋天垂釣溪邊,冬天就喜歡踏雪賞梅,還得僱一幫姑娘吹拉彈唱,給人凍得不行。
珍珠和杜玉蘭都在忙,其他妝娘不屑為翠姑梳妝,聶青禾便親自來。
她對自己化過的臉都有記憶,再化那就是胸有成竹,可以說一揮而就。
翠姑被化得舒舒服服的,一個勁地誇聶青禾手法好,然後免不了就和她嘮八卦,「這女人那,甭管是我還是那些後院裡的娘子們,說白了不都是賣給男人的麼。不同的是我身不由己,賣給幾個男人,她們被父兄做主賣給一個男人罷了。嘖嘖,誰瞧不起誰呢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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