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,「所以啊,你有事就得告訴我,不能瞞著我,不能擔心我知道了不好。沒有什麼不好的,這世上沒有我接受不了的事兒。」
賀馭沉靜地與她對視,是啊,他遇見她的時候,她就是一個勇敢能幹的小姑娘,怎麼嫁給她以後他就把她當個碰不得的小人兒了呢?他的愛不由自主地在弱化她,想讓她和別的女人一樣柔弱,一樣依靠他。
這是他的不對了。
他立刻就檢討自己跟她道歉。
聶青禾笑了笑,親親他的下頜,再親親他的唇角,「說吧。」
她看著賀馭嘴唇動了動,眼圈卻先紅了。他是冷白皮,紅眼圈的時候就格外明顯。她一怔,忙捧著他的臉,「長安,是很難過的事兒嗎?」
賀馭摟著她側了個身,不想把自己脆弱的樣子完全暴露在她眼前。他用很簡短的,儘量不帶感情的話把那件事跟她說了一遍。
說完他就閉上眼睛,有淚水從眼角滑落。
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因未到傷心處。
聶青禾心狠狠地疼了一下,她緊緊地貼在他身上,用力地回抱他,然後什麼都不用說,就讓他靜靜地感受她的支援和理解。
傷心了就可以哭,哭完了就可以傾訴,男人和女人一樣,沒必要強撐著。
他從前無人傾訴,只能自己憋著,像個鐵人一樣沒有表達悲痛的權利。
現在有她,她給他宣洩的懷抱,讓他哭,讓他傾訴他的難過。
賀馭好像回到了小時候,生氣難過的時候趴在母親懷裡哭一下就好了,自從母親去世以後,他再也沒有跟人流露過自己的脆弱和悲傷。
他像野獸一樣,自己舔舐傷口,自己吞嚥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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