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緩緩道:「宋清遠,我知道兩家有父輩的交情,我爹和你爹情同手足,是不會同意撕破臉絕交的。所以我也不和你說狠話,但是我要和你說清楚,以後除非宋伯伯回來兩家走動,其他時候你就不要上門了。」
她知道宋清遠是個要強自尊心很重的人,她說了這樣的狠話,無異於扯碎他的臉面,他也不可能再上門自取其辱。
「你不用為我做什麼,同樣我也不會再給你做衣服。」宋家讓秋月送來的那些布,就當補以前做衣服的工錢了,宋母知道兩人親事作罷,只怕會高興得蹦起來。
她把燈籠塞給宋清遠,直接將他推出門檻,砰地把院門關上。
卡嚓!
驚雷滾滾,緊接著又是雷聲轟隆。
紫色的閃電撕裂了漆黑的雲團,照著宋清遠慘白的臉。
他的燈籠跌在地上,闢裡啪啦的大雨從天而降,很快就把燈籠打濕澆滅,可閃電帶起的亮光,那一瞬間卻亮如白晝,直奪心神!
他在門外站了許久,腦子亂成一團麻。
他以為青禾給他做衣服,是為了表達她喜歡他,是她樂意的。可現在她卻說,他和母親當她是針線丫頭。
大姑和母親對她不好嗎?
的確,自從爹當了縣令,大姑話裡話外都是聶家配不上自家的意思,生怕匠戶拖累爹的前程。尤其他考上秀才以後,大姑的言辭就更加不遮掩,覺得聶青禾小門小戶咋咋呼呼不夠端莊賢淑。
可母親……並沒有啊,母親向來寬厚仁慈,節儉樸素,讓他不要忘本,斷然不會瞧不上聶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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