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賀馭,不管怎麼說,」賀瑾哆嗦著,再也控制不住歪斜的嘴角和眼睛,「這是我們的家事,不該拿到北鎮撫司這種地方,這……這是對侯府的羞辱。咱、咱回家自己關起門來慢慢說,隨便你審。」
他還是懷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思,不能讓人知道侯府這些秘辛丑聞,否則安國侯府會被釘在恥辱柱上。
「賀馭,這侯府以後……總歸是你的,你、你也不忍心,看它這樣吧?等你做了侯爺,你也不想別人指指點點吧?」
賀瑾還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,他還以為賀馭肯定會顧全大局。
賀馭唇角抿直,薄薄的眼皮低垂著,一抬眼就如鋒利的刀刃射向賀瑾,讓他下意識後仰了一下。
賀馭拆穿他,「你只是怕世人知道你的行徑,對你指指點點,遺臭萬年罷了。」
早知今日何必當初?做的時候不怕人指指點點,現在東窗事發,倒怕家醜外揚了?
他扭頭吩咐道:「請安國侯在此旁聽,務必保持安靜!」
「是!」幾個錦衣衛領命。
賀馭則走到隔壁審訊室去審問董綠眉和賀三。
賀三根本連問都不用問,嚇得當場尿褲子,竹筒倒豆子一樣知道什麼說什麼,他和董綠眉何時認識、他如何覬覦她,她如何勾搭他,他為她做過什麼事兒,一五一十生怕交代的不詳細。
賀馭讓人把賀三押下去再帶董綠眉進來。
她跪爬在地上,淚眼婆娑地望著高座上的男人,想用自己的外貌優勢獲得一絲憐惜。
董綠眉不是那種明艷絕倫的相貌,而是柔弱清純毫無攻擊力的樣子,她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。看人的時候專注而含情脈脈,讓對方下意識覺得她看重自己,對她毫不設防,進而心生憐惜。這也是她在知道自己的優勢以後,多年勤加練習的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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