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書丞沒有立刻回答她,低頭靠近,將隔在兩人之間的盒子挪得遠遠的,把池瀟抱了個滿懷,在含住她唇瓣前低低說了句:「好,因因好乖。」
今晚的池瀟格外乖巧,大概是醉了後腦子成了一團漿糊無法正常思考,又對徐書丞格外信任,什麼都願意聽他的,要她做什麼都乖乖照做,毫無反抗之心。
這一夜,徐書丞過得比新婚夜還滿足。
這可苦了池瀟,第二天起床時腰痠背痛的,大概是昨晚喝的酒後勁兒有些大,腦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,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。
但她沒怪酒,也沒怪自己酒量差,只怪徐書丞「趁人之危」故意欺負她。
今天早上徐書丞有個會,去公司開完會中午回家時,池瀟剛起床沒多久,正懨懨地坐在餐廳裡等他回來開飯。
看到她無精打採的模樣,徐書丞原本還算平和的眉頭微微皺起,「怎麼了?」
習慣性摸了摸她的臉,卻換來幽怨地一瞥。
「你明知故問。」池瀟滿臉譴責地瞪著他,「我只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斷片!」
徐書丞即刻瞭然,將椅子拉得離她再近一些,順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,姿態呈半攏之勢。
「沒睡好?」他用大拇指指腹擦了擦她的下眼瞼,「吃完飯再去休息會兒,我陪你一起?」
池瀟繼續瞪他,「我不和你一起睡了!」
徐書丞滿不在乎地笑了笑,故意問她:「那要怎麼睡?」
池瀟明明白白記得昨晚這男人在車上故意逗她的那番話,這會兒聽這語氣也和昨晚那時沒兩樣,便氣呼呼的:「我又沒喝醉,你還想怎麼套路我?」
徐書丞悠哉回道:「沒喝醉說什麼醉話?」一邊說還一邊伸手去碰她頭髮。
非要動手動腳的不安分。
池瀟拍了拍他的手,「我哪裡說醉話了?你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!」
「你不是說要分床睡嗎?這不是醉話是什麼,我們夫妻感情好好的分什麼床?」
徐書丞傾身靠攏過去,在她眉心輕輕吻了一記,放柔聲音安撫道:「好了我知道錯了,因因別生我氣,一會兒吃完午飯我再陪你上樓睡會兒,保證不鬧你,好不好?」
池瀟滿臉懷疑地盯著他,「我怎麼覺得你的道歉有潛臺詞啊?」
「什麼潛臺詞?」
「你知道錯了,你下次還敢。」
徐書丞默了默,不是很想承認這回還真被池瀟給猜中了。
池瀟從前很少喝酒。
一來沒什麼特別的場合需要喝酒;二來即便是那些私人性質的社交宴會,從小被父母兄長,被徐書丞護著,也不需要她花精力去用酒來應酬,頂多就是淺嘗輒止的程度。
所以她酒量很差。
越是這樣,徐書丞越上心注意著這方面,之前幾次他陪在池瀟身邊時,也都有意給她控制著量。
昨晚難得她喝醉一次,尤其還是在婚後,沒有了婚前的身份桎梏,徐書丞忽然發現,醉酒後的小姑娘竟然這麼乖。
又乖又迷人,令他一再沉淪。
所以他還打算著,以後偶爾可以帶著她在家裡小酌幾杯,也算夫妻間的情趣。
險些被揭穿心思,徐書丞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反問道:「我是那種人嗎?」
池瀟呵呵一聲,「以前你可能不是,現在你肯定是。」她輕哼了哼,「書丞哥,自從我們結婚後,你出爾反爾不是一兩次了!」
「我出爾反爾?」徐書丞實打實地有些疑惑,「我怎麼出爾反爾了?」
提起這個話題,池瀟不知道想到什麼,臉頰和耳根忽然變得紅紅的,原本無所畏懼直視徐書丞的目光也慌張地躲開。
聲音更是不復剛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