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好在段景逸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,只是繞到了駕駛座上,一邊驅動車一邊說道:“待會兒咱們去看看觀湖別墅吧。”
“???”
向睢詫異的回過頭:“你看別墅做什麼?”
段景逸的回答也很簡潔:“結婚。”
面對這樣的回答,向睢真的是非常的無力,他捂著額頭靠在一旁的車窗,開口說道:“我知道你家有錢,但是也不是這麼花的啊,鋪張浪費。”
段景逸則笑了出來:“只是買戒指和房子就是鋪張浪費的話,那是你沒有見到我家……”
說完這話,段景逸像是想到了什麼,看向一旁閉著眼睛的向睢,問道:“是誰告訴你,我家裡有錢的?”
向睢搖了搖頭:“是祁瑞告訴我的,上回他開車帶我回家的時候,在車上跟我說的。”
“那……他除了跟你說了這些事情,還說了什麼?”
“還說了你父親立了遺囑的事情好像。”向睢揉了揉太陽穴,有些嘆氣的說道:“時間有點久,我也急不太清楚了。”
看著向睢捂著腦袋的模樣,段景逸心中越發的不安,他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樣做對不對,可是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向睢捂著腦袋,覺得心中忽然發悶而且心慌。
一開始段景逸還沒有發現,知道自己的問話沒有人回答的時候,這才察覺到不對勁。
“回去吧。”向睢捂著胸口說道:“今天我很難受。”
“怎麼了,嚴不嚴重?”段景逸還想多關心一下,卻被向睢打斷了。
向睢搖了搖頭:“段景逸,你今天是不是在生氣?”
段景逸聞言有些愣:“什麼?”
“因為你今天給我的感覺很奇怪。”向睢抬起頭看著段景逸:“你好像一直在在意些什麼,可是卻不願意告訴我,所以我猜想你是不是在生氣?”
段景逸把車停在一旁,握住了向睢那有些冰冷的手:“我沒生氣,我只是在思考怎麼和你說一些事情。”
看著向睢露出了疑惑的模樣,段景逸微微翹起了嘴角,說道:“一些關於我自己的事情,我不想讓別人告訴你,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”
“什麼事?”向睢納悶:“你在說你家裡的事情麼?”
“比那個複雜一些。”段景逸摸了摸向睢的腦袋,眼神中充滿了柔情:“等到了合適的時機,我會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你。”
直到最後倆人也沒有去看成房子,那個只在印象中出現的觀湖別墅。
回到家之後,向睢便鑽進了屋裡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,他這個大齡未婚男青年可還得注意點影響呢,好在向睢的爸媽也都是大大咧咧的人,誰也沒有注意到向睢今天為什麼來的比平常早了那麼多。
到了晚上的時候,向睢正準備睡覺,今天是他當老師這輩子唯一一次翹班,倒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
就在這時,推拉門再一次被人敲響,向睢一抬頭便看到了站在陽臺的段景逸,他穿著一身家居服的睡衣站在外面,眼神之中透露著開心。
向睢把門開啟,看了一眼垂下來的梯子,覺得自己哪天真的應該把它拆了才行。
“今天又幹啥?”向睢堵在門口說道:“大晚上的還沒有鬧夠?”
“其實我下來是想跟你說今天沒說完的事情。”段景逸一股大義凜然的模樣,對向睢說道:“其實你昨天白天去見了一個人。”
向睢笑了:“我昨天不是好好在家的麼,哪裡去見什麼人?”
段景逸搖了搖頭:“你見了祁瑞,因為一些事情你沒能記住他。”
向睢狐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,段景逸接著說道:“其實沒有那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