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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,太大了。
當段景逸開車來到別墅區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正在燃燒的別墅。
跟著他一起下來的,還有目瞪口呆的林慕梔,祁瑞的車緊隨而來,他並沒有下車,而是透過車窗看著那燃燒著的屋子陷入了沉思。
周圍的人全部都圍了過來,物業的人也拖著長長的水管,準備接通旁邊一家的水管,準備先急救一下。
段景逸一眼便掃了一旁端著水盆的一個物業人員,當即就奪過了那盆水,直接從頭澆在了身上。
“哎!?”那個物業人員大驚失色,看著段景逸把水盆扔到一旁,這就要衝進去!
林慕梔還沒有反應過來,便看到段景逸直接衝了過去,大門已經被開啟了,因為之前也有人在一開始著火的時候準備進去救人,但是卻發現屋內的火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大,還沒有衝進去便被火舌帶著熱浪推了出來。
“段景逸!”祁瑞看到他的動作當即急了起來,直接推開了車門衝了出來。
可是段景逸的腿很長跑的也快,直接便跳進了屋內,祁瑞追到了門口眼睜睜的看著段景逸往樓上跑。
這裡是段景逸的家,他雖然不喜歡但是卻都記得,火很大也充當了照明裝置,段景逸小心翼翼的繞過著了火的桌椅,他看著已經燒得面目全非的樓梯不禁臉色煞白。
樓梯的扶手都是木質的,現在已經燃燒起來,樓梯基本上是大理石做的,雖然沒有燒起來可是看樣子也不是什麼簡單就能衝過去的。
祁瑞看到他站在樓梯口有些猶豫,當即便從旁邊拿起了一個已經浸溼的水桶,裡面還有一些溼漉漉的毛毯,想必是剛才也有人打算衝進去,但是卻沒有那個勇氣。
拎起了水桶,祁瑞直接把水桶連帶著毛毯都扔了進去,段景逸在聽到祁瑞的叫喊聲之後便回過頭,那水桶裡的東西被直接甩了出來,水直接撒在了段景逸的腳邊,毛毯也順勢滾了出來。
祁瑞直覺的手臂的關節處生疼,大概是因為摔得太猛而有些脫臼,段景逸回頭看了他一眼,似乎明白了祁瑞的意思,便彎下腰撿起毛毯披在了身上,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。
林慕梔臉色煞白的看著倆人的動作,她站的遠什麼都看不清楚,手中的電話還儲存著通話的介面,最近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,在5分鐘前,一個低沉的男人給她打了一個電話。
電話的內容很簡單,男人緩緩地說出了向睢現在就在段銘豐原來的別墅二樓,現在那邊燒的很慘烈,如果你們跑的夠快的話,還可以救他一命。
段景逸當時聽完眼睛就綠了起來,這一次他並沒有破口大罵,而是用一種林慕梔從來沒有聽過的語氣在警告那個男人:“如果向睢有什麼意外,你們幾個人都不會活下來。”
林慕梔從來沒有見過段景逸的這幅表情,她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和自己之前認識的段景逸不一樣。
生氣的段景逸是可怕的,可怕到林慕梔都不敢多說一句。
當他看到段景逸衝進火海里面的時候,也只剩下了驚訝和吶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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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睢是一個不經常會做夢的人,他睡覺的時候都很穩,有的時候好幾個月都不會做夢。有人說不會做夢的人是因為白天想得太多,到了晚上就不會繼續思考,而有的人則說,不會做夢的人,是沒有感情的,因為只有在夢裡人們才能看到最真實的一面。
對於哪一種說法,向睢都無動於衷,只不過是做夢而已,他並不是那種原因而糾結的人。
當他醒來的時候,鼻腔之中充滿了消毒水的氣息,這個味道他不熟悉也不愛聞,所以還沒有等他睜開眼睛,便皺了皺眉。
“病人的情況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