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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這個場景也曾經在他面前上演過,當初那個扎著高馬尾的女人,也是用這種憤怒的語氣質問自己:‘你什麼都瞞著我,我和你在一起十年了,連景逸都有了,你為什麼一點事情都不告訴我!’
黑暗中的家裡到處都是被砸碎的碗筷,那個女人就這樣拉著段景逸的手離開了家,再也沒有回來過……
段銘豐收回了手,給秘書打了個電話:“明天去石家,把太太接回來。不,不要送家裡,直接帶到醫院就行了,要小心點。”
孔明燈
這天晚上, 向睢像是往常一樣把自己的膝上型電腦關上,然後抱著自己的課件坐在床上準備第二天的東西, 畢竟十七中也算是一個高階中學,加上向睢最近還有展示課要做, 所以加班加點都挺忙。
就在此時,向睢忽然就看到了一個人從6樓撅著屁股往下爬,那個人把早就沒了薔薇花的藤蔓蹭得沙沙作響。
向睢那個頭疼啊, 段景逸每天晚上都來這一出, 他不覺得膩味麼?
很快段景逸便來到了陽臺,敲著向睢的推拉門,趴在玻璃上喊道:“晚!安!吻!”
自從那一天開始,段景逸基本上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過來喊一聲, 絕大多數的情況下向睢都會拒絕他, 但是這傢伙似乎很喜歡這個遊戲一樣,樂此不疲。
向睢假裝看不見,繼續低頭看著課件, 可是門外的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,也不說話, 就這樣看著。
段景逸看了十幾分鍾,把向睢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看出來了,最終無奈的掀起被子把推拉門的門鎖開啟,瞪著面前的男人。
最近這些日子天氣變得暖和起來,所以段景逸只穿了一件睡衣和睡褲就下來了,倒也不覺得冷。
“這次親額頭吧。”段景逸恬不知恥的笑道。
向睢不為所動, 說道:“回去,不要到我陽臺上來。”
段景逸有些不高興了:“我回去睡不著,不如今天在你屋睡?”
“可以啊。”向睢隨口說道:“你在我屋睡,我就去你屋。”
原本聽到可以的時候,段景逸還挺高興,可是聽到後面他要去自己房間,倆人還是不能睡在一起,段景逸就不高興了。
之後段景逸軟磨硬泡的說了兩句好話,向睢最後急的差點就要跳起來。
向睢氣的臉色通紅,看著段景逸想了半天,才悶悶的問道:“你之前說,你要離開這裡,是什麼意思?”
段景逸裝傻:“什麼離開,我說的嗎?”
向睢也不跟他計較,淡淡的說道:“那就當我沒聽到吧。”
然後直接把推拉門關上,鎖上了門。
段景逸看今天依舊是沒有落到什麼好處,便沮喪的轉身又爬了上去。
最近他每天都追著向睢跑,這傢伙似乎完全沒有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態度,這一點讓他覺得不可思議,那天晚上明明是向睢先親自己的啊,怎麼一轉臉就不認人了呢……
段景逸頭疼,這30歲老男人的心思就那麼難猜麼?
看著一邊上課一邊垂頭喪氣的段老師,王老師從隔壁籃球場走了過來,自己班已經處於散養的狀態基本不用操心,倒是段景逸這邊似乎心情不太好,孩子都滿校園跑了也不去管,著實很奇怪。
“段老師。”王老師湊了過來,納悶的問道:“最近心情不好?”
段景逸悠悠的嘆了口氣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:“我不是在追一個人麼,他……總是拒絕我,這是為什麼?”
“為什麼?”王老師納悶:“你長得那麼帥,還有人拒絕你?”
段景逸又悠悠的嘆息:“長得帥也不管用啊……”
王老師也悠悠的嘆息:“長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