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難的皺緊了眉頭。
“向老師。”那男人說道:“書南的事情我和他媽也都問過,但是這孩子的脾氣,我也不知道像誰,怎麼問都不說。”
向睢點了點頭,面對傅書南的爸爸,向睢說話也不能太重:“傅書南的學習成績一直很穩定,但是最近似乎一直跟校外的一些人在一起,我怕影響到他的學習,您也知道高中是一個很重要的階段。”
“這我都明白……”傅書南的爸爸有些頭疼的嘆了口氣:“可是這孩子一回到家連飯都不吃,就待在自己的房間裡,保姆和他媽怎麼說都不出來。”
“關於這一點,你有沒有帶他去看過什麼心理醫生?”向睢好心的提醒:“傅書南的這種狀況,我覺得非常不對勁。”
傅書南的爸爸搖了搖頭:“之前帶他去過,心理醫生無論怎麼說都撬不開他的嘴,一句話都不願意說。”
“那傅書南就沒有什麼朋友麼?”
傅爸爸琢磨了一會兒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
生意場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,傅爸爸一個人都忙不過來,哪裡有功夫去管孩子,一直以來都是保姆司機接送,他只是負責掏錢而已。
兩個人談了很久,直到天色已經不早了,傅書南的爸爸便被一通電話叫走了。
喝了一口已經完全冷掉的咖啡,向睢覺得口中索然無味,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,轉身出去了。
“先生。”服務員站在角落,對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段景逸說道:“晚上天氣涼,這件毛毯您蓋著吧。”
一晚上沒有睡好,一不小心便睡過去的段景逸有些愣愣的睜開了眼睛,看到向睢原本坐的那個位置上已經沒了人,當即就站了起來,問道:“那桌人呢?”
“剛剛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