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阿姐下了痴情蠱,阿姐是母蠱,他是子蠱。
他們需要定期交合,如果長時間沒有交合,體內的痴情蠱就會復發,他會立刻死去,阿姐卻不會受任何影響。
如果母蠱宿體死去,子蠱宿體也會隨即死去。子蠱死去卻對母蠱並無影響。
他無法接受別人成為比自己更親近阿姐的存在,也無法忍受再與阿姐生離死別。所以他把這份選擇權交給阿姐,如果阿姐還是無法接受他,他就獨自去死。
床上的少女嚶嚀著醒來,卻發現自己被綁著,掙也掙不開。
“寧楓,你這是幹什麼,還不快放開我”她踢了踢小腿,金鍊發出動聽的碰撞聲。
“阿姐,別掙了。你腳上的是玄鐵打的鏈子,手上綁的是絞絲綢,你掙不開的。”少年笑了笑,豔麗的眉眼尤其好看,透露著一股妖異。
寧玉抿著嘴看著他不說話,他卻徑直摟了上來,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裡,輕輕的揉著。
“我給阿姐下了痴情蠱,子蠱在我身上”
“你瘋了?!”寧玉當然知道痴情蠱是什麼東西,她劇烈的掙扎起來“這麼多年你怎麼還這麼不懂事,你又是在胡鬧什麼,鬆開我!”
少年摟著她的手越箍越緊,把她死死地按在懷裡,在她耳邊吹著氣“阿姐如果還是不能接受,當然可以拒絕我,我不會強迫阿姐的”
不會強迫?這和強迫有什麼區別,難道她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嗎?自己親手帶大的弟弟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。
背後頂著的那東西變得又硬又燙,在她身上蹭著,寧楓就在耳邊撒著嬌“阿姐,你幫幫我,我難受”
見寧玉不回話,寧楓難受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,卻也不敢強迫阿姐,只能撤了環著她腰間的一隻手自己握著自己那欲根擼動了起來。
他動靜不小,粗喘間的熱氣都噴在寧玉的脖子上,讓她真恨不得再上去抽他幾鞭子。
“阿姐,阿孃臨走前交代你的話你都不記得了嗎”寧楓的聲音低沉又委屈,裹著濃濃的情慾“我才是你血脈相連的人,你為什麼要趙閔都不要我”
“你也知道我們倆血脈相連,做下這種亂倫的孽事你讓我怎麼面對爹孃!”
“我們是最親密的人,當然可以做最親密的事”他突然笑了出來,含上了寧玉的耳垂,一下一下用舌尖舔著“如果不和我做,我會死的。我知道姐姐捨不得我。”
他動作越來越快,喘息聲也越來越重,最後猛地一顫,滿足卻又難耐的依偎在她的頸肩,短暫發洩了慾望,但終究沒有和阿姐交合,情慾又漸漸湧了上來,硬硬的抵在寧玉的股間。
寧玉扭過頭望著他,他的眸子溼漉漉的,眼梢還有一抹紅,往日豔麗的眉眼如今平添了一絲楚楚可憐的味道,頭髮被髮冠高高的束著,衣衫卻凌亂皺褶著。她眼神落在他嫣紅的唇上。
大床上,寧楓一隻手扣著寧玉的腰把她攬在懷裡,一隻手輕輕抬著她的下巴,和她唇舌交纏著,熱情又主動,吮著她的舌兒,生澀又熱切,一吻彷彿沒有終點,寧玉努力把他推開。
“阿姐,好甜”寧楓的眼神迷離又熱切,眼睛死死地盯著寧玉被他親的紅腫的雙唇,短暫的分開後再次追著吻了上去。
寧玉被推的躺在柔軟的床上,被吻的舌根發疼,而身上的少年卻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,彷彿吃了十斤春藥一般,渾身散發著發情的訊號,死死地抵著寧玉親。身前的少年儼然已經沒有了理智,他也被蠱毒折磨著,渴望她的憐惜。
擺在眼前的只有兩條路,一條路就是看著寧楓蠱毒發作,死在自己面前。
另一條……
她的雙手還被絞絲綢綁著,用盡全力才勉強推開他,少年眼睛裡滿是委屈的望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