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聽了?”
“不想不想,這輩子都不想了。”溫溪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。
粉絲們也都笑的前仰後合,公屏上只剩下了嘲笑聲。
“換一個吧,這個大家接受不了。”
季景看了眼公屏上的新意見,都是什麼“學海豚叫”“三百六十五秒讓你受不了”“官人你別走啊”之類的話,只好把希望寄託到了溫溪身上:“你來點。”
“嗯那就先來段快板吧,等下再講相聲!”
“”
季景在軟體上搜歌曲,放了一段快板的素材聲,他跟著打點念起了熟悉的繞口令,還帶上了幾分天津話的調調。
“打南邊來了個喇嘛~手裡提拉著鰨目~打北邊來了個啞巴~腰裡彆著個喇叭~南邊提拉鰨目的喇嘛嘿~~~”
那個“嘿”字再次戳到了溫溪的笑點,等第一段唸完她就出聲打斷了:“是不是下面你就要用這個講相聲了?”
季景正是這樣打算的,“它還可以被改編成歌曲。”
一段繞口令表演完所有節目,省事不費力。
“好啦好啦,放過你。”溫溪見好就收,看粉絲們也挺開心的樣子,便不為難他了,主動攬下主持人的活:“接下來正式進入今天主題吧!”
“嗯。”季景順口接過話:“公屏上有人說想聽你唱歌。”
他停了兩秒,語氣理所當然:“你給大家唱首歌祝慶吧。”
溫溪錯愕。
這不是茶話會,這是他們兩個互相傷害的故事會。
粉絲們當然聽行止大大的話,刷起了“來一個,來一個”。
溫溪在心裡暗暗罵對面那貨,最後還是開啟伴奏,唱了一首最熟悉最擅長的歌曲。
歌聲剛落,季景就低低地笑了聲,平和的口吻裡帶著蠱惑般的溫柔:“想不想聽我唱?”
他刻意壓低了音色,從耳機傳入更顯磁性迷人,沉沉的,沙沙的。
聽見這個聲音,溫溪耳朵一癢,瞬間被攻破了,下意識地答:“想”
季景恢復了平常淡淡的音調:“那你想著吧。”
溫溪一拍桌子,差點脫口而出罵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