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言傳出,說是要將全城的狗都給打殺了,替葉麗莎報仇。大部分養狗的人聽說後,都把自家的小狗送回鄉下去了,城裡找不到幾條。”五公主渾不在意地道。
“真的,你不是安慰我才說的這話?”溫明蘊不信。
“當然是真的,我騙你做什麼。今兒早上錦衣衛彙報的時候,還提起這事兒呢。就因為一個流言,他們就懷疑是否和俠士有關,說不定是俠士不忍見到這些狗全死,所以才放出這些話來,讓大家提前有個準備。因此他們還去追查了流言的源頭。”
“俠士?”溫明蘊不解。
五公主立刻揚起頭,頗為認真地解釋道:“讓葉麗莎在最得意的時候,狠狠地從高處跌落,把她打進十八層地獄,這還不是俠義之士嗎?恩怨分明,快意恩仇,就是俠士所為。”
“那的確是俠士。錦衣衛那邊追查到流言源頭了?”
“追查個屁,錦衣衛忙得腳不沾地,這次狩獵,曹小狗整個都沒出現。錦衣衛只有一個副指揮使和兩個下屬在,就這三個人,如何追查?他們就是怕一無所獲被父皇責罰,所以東拼西湊也要找點藉口,聽起來好像有新進展一樣,其實啥也不是。”五公主撇撇嘴,十分的不屑。
她自小受寵,除非有關國家興亡的大事,否則處理政務時,也不會硬要她避嫌。
耳濡目染這麼些年,哪怕她身為女子之身,不能接受儲君的教育,但是也懂得不少道理,其中諸位朝臣們應付皇上的差事,那是手段頻出,恨不得把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。
溫明蘊一聽這話,知道望京城的狗,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波及,忍不住鬆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