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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院判大筆一揮,就開始寫字遞了過去。
溫明蘊撇嘴,眼神裡充滿了不屑:【怎麼可能不靈,我有師父的靈丹妙藥在手,除了師叔你,還沒有人能看破呢。】
姜院判:【若是我不在,其他大夫真當你們要死了,到時候你可如何收場?也不怕被人直接穿上壽衣,送進棺材裡?】
溫明蘊撇嘴輕笑,不僅不害怕,甚至臉上露出幾分興味的神色來,似乎覺得很有趣。
【還有這種好事兒呢!等半夜我從棺材裡爬出來,就挨個到他們床頭站著,披頭散髮地讓他們償命。】
姜院判設想了一下畫面,頓時抽了抽嘴角,只覺得這種事情,她真能幹出來。
【你不問問麗嘉你夫君的死活?】
溫明蘊看著這句話,抬頭與姜院判對視,揚了揚眉頭,寫下:【問你就會說真話嗎?】
她斟酌了片刻之後,又寫下,逼得程國公府全家人拜她的牌位。
“親家,這就不對了吧。我們都是長輩,怎麼可能拜晚輩的牌位,就你這還是禮部侍郎呢,禮儀是怎麼學的?”程世子夫人終於忍不住了,立刻大聲地反駁,當然最後一句話還是壓低了聲音。
“長輩?你也有臉說這話,有哪家的長輩把小輩給逼死了?一群殺人犯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。程世子夫人倒是提醒我了,到時候光拜牌位怎麼能行,我要讓你們家償命!”溫博翰說到後面,幾乎一字一頓,語氣那是相當的兇狠。
程世子夫人對上他陰鬱的眼神,瞬間被嚇得縮了縮脖子,不敢再與他對視。
屋內,姜院判又重新找了紙出來寫字:【你爹簡直唱作俱佳。】
溫明蘊輕笑,毫不客氣地回寫:【比我還差點兒。】
姜院判忍不住嘖嘴,誰家攤上這對父女,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。
程國公府新媳婦敬茶,結果夫妻倆被長輩們逼迫得昏迷不醒,這事兒根本瞞不住,甚至鬧得相當熱鬧。
溫家父子倆輪流來鬧,空棺材和無字牌位就擺在國公府前院正中間,誰來說話都不好使。
就這,兩人還沒耽誤輪值,該上朝上朝,等下班了就過來看著。
到了睡覺的點兒,再回溫府去就寢,兩家住得近,抬抬腳的事情。
而第二天,被女鬼嚇到發燒的程晏,滿血復活了。
他顧不上求女鬼放過他,去校場拿上紅纓槍就飛奔去前院,大鬧特鬧。
當天溫博翰下值之後,趕往國公府的時候,還在想今日又要多費口舌了,他昨天發揮得有點太好,嗓子都快喊啞了,也不知道能撐幾日。
結果剛走進去,就見程晏猶如猛虎下山,追著程世子在甩槍,舞得那叫一個虎虎生威。
“每次都躲在女人背後坐享其成,這回欺負我爹有你吧?我早說過,一槍戳死你,什麼屁事兒都沒了,偏偏總有人阻攔。這回我看誰敢攔,我在替父報仇!”
程晏耍得不錯,那一槍拍下來,直接就是對準了程世子的腦袋。
程家祖上乃是武將出身,每個程家的男人都會習武,程世子自然也不例外,只是他和大哥相比,完全爛泥扶不上牆,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。
程晏雖然也沒上過戰場,但是他初生牛犢不怕虎,氣勢逼人,程世子明顯被他壓著打。
眼看這一棍子下來,程世子的腦袋就會變成摔碎的西瓜,周圍人尖叫連連,忽然程世子的左腿一軟,整個人跪了下去,正好躲開了這驚險一擊。
“嗷嗷嗷——”程世子倒下之後,卻雙手抱住左腿,似乎那條腿遭受重擊一般。
程國公也趕到了,連忙讓侍衛攔下程晏,才算救下程世子的小命。
溫博翰看完了全程,心底默默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