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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說得有道理。”溫明蘊摸了摸下巴,“平時都是有你的侍衛跟著保護他吧?”
“嗯?”男人不明就裡。
兩人成親以來,實際上已經發現對方部分隱秘,比如那日恰到好處的雙雙吐血,還有全望京大夫都診斷不出,唯獨姜院判例外。
這些巧合的碰撞,都能牽扯出許多私密,但是兩人卻非常有默契,隻字不提。
給足了對方的私人空間,也很好的遵守金錢關係,只是金錢交易,無需過問太多。
“我沒有要探究你隱秘的意思,只是在我和程晏見面時,有時候我教導他,不希望其他人知道,包括保護他的人。”溫明蘊主動坦白。
“也包括我嗎?”程亭鈺問道。
“最好是,因為這樣效果更好,當然如果你強烈要求讓你知情,我也不會隱瞞,只是如果效果差,可不能怪我。”
程亭鈺斟酌片刻,道:“你可以大概說說嗎?”
溫明蘊輕嘆一口氣,似乎有些無可奈何,但還是妥協了:“行吧,我事先宣告,告訴你之後,效果差學費也是不會退的。”
“等等!”男人立刻阻攔住她。
他現在窮得響叮噹,不僅要養逆子,還要養不中用的下屬,對錢敏感得很。
實在聽不得這種話。
花了這麼多錢,不就是想讓溫明蘊把逆子教成才嘛,結果如今一句“效果差還不退錢”立刻讓他警惕了。
效果可以差,但是錢不能不退。
“我仔細考慮過了,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既然我選擇了夫人,自然就是無條件支援你。還請夫人放心大膽地教導他,我自然會鼎力相助!”他斬釘截鐵地道。
“那守護他的侍衛們——”她試探性地詢問。
“你打個隱秘的手勢,他們就會離開。”男人教了她一個手勢,這顯然是他操控影衛的一種交流手段。
溫明蘊認真地學完之後,就見他遞過來一個哨子。
“當然若是你遇到危險,需要他們保護你,可以吹響這個哨子。”
程亭鈺給得毫不猶豫,這哨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,看起來瑩潤玉白,但又不是玉質的。
溫明蘊微微一愣,轉而苦笑道:“我不是想逼你派人保護我。”
“應該的,我既把你請來,也該負責你的安全。不必客氣,也不必有負擔。”程亭鈺說得很認真,且不容置疑。
他都說到這份上了,溫明蘊也不再拒絕,接過哨子之後,就放進了貼身帶的荷包裡。
“那我便不客氣了。不過為了公平起見,總不能讓你吃虧,教育程晏成才的事兒,就包在我身上了,我會用盡畢身所學。”
倒不是她善心大發,而是程亭鈺在向她袒露了一個隱秘。
什麼侍衛是用隱秘的手勢打發,又是隨時能用哨聲召喚呢?肯定不是程國公府那種普通侍衛,也不是街上巡邏的那種,身法要更絕妙,若是再往厲害的地方想,很可能都比肩錦衣衛的水平。
實際上程晏一直在伺機而動,可是這夫妻倆明顯情投意合,都待在院子裡養病,看起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,他根本找不到溫明蘊落單的時候。
終於有一日,程亭鈺去了前院書房,唯有溫明蘊留在後院,他立刻好好準備了一番,直接去找人。
溫明蘊坐在院中喝茶,忽然一個東西落到了她的茶杯裡,甚至還在動。
她定睛一瞧,竟是一隻花腿大蜘蛛,腿上的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額啊——”
她被嚇了一跳,當場就扔了手中的茶杯,茶水直接潑了出來,茶杯摔得粉碎,那隻花腿大蜘蛛竟然還沒摔死,帶著一身水在地上爬,留下一串溼漉漉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