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某些東西。
想她五歲的時候,就能把親爹盤的核桃徒手捏碎,想必曹秉舟擁有的兩顆,肯定不如核桃硬吧。
直接送曹大人當太監,她可太期待了!
曹秉舟對上她躍躍欲試的表情,下意識地抬手,就想給她點教訓嚐嚐。
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知死活,不想看她如此得意的表情,只想讓她哭著求饒。
但是當手快要碰到她胳膊的時候,曹秉舟又硬生生地縮了回來,他感覺後背有些發涼,竟是生出了幾分危機感。
要知道他從小就進了錦衣衛所接受培訓,學習潛伏、暗殺等技能,經常徘徊在生死線上,對危險極度敏感。
這種忽然生出的危機感,曾經幫助他躲掉無數必死局面,這次雖然來得蹊蹺,但是他不想冒險。
曹秉舟忍不住眯起眼睛,他認真觀察眼前的女人,明明柔弱蒼白得很,實在不懂那股強烈的危機感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。
“曹大人若是沒事的話,還請儘快下車吧,我都是要定親的人了,長時間與外男接觸,只怕會對名聲有礙。”溫明蘊見他臨陣退縮,頓時滿臉失望。
孃的,只差一點,她就能送一個男人去當太監了。
要不她投懷送抱試一下看看?
“三姑娘也注重名聲?”曹秉舟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,忍不住嗤笑一聲。
“和其他人在一起,自然是不用那麼注重,但是和錦衣衛,那肯定是人人避之不及。”溫明蘊真是見他哪裡痛,就瘋狂戳哪裡。
果然她的話音剛落,男人的臉色就異常難看。
“我都忘了和三姑娘說,之前皇上把讓你定親的事情給忘了,還是我提醒他才有的此事。”他顯然要以牙還牙。
“曹大人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?那我真是感謝你多管閒事了,不愧是曹小狗!”溫明蘊輕捂著嘴,笑得異常歡快。
特別當她說到最後四個字時,恨不得把幸災樂禍刻在臉上。
曹秉舟瞬間臉色又黑了,這娘們兒前世是個刺蝟吧?怎麼渾身帶刺,他坐下來統共聊了幾句,幾乎句句被扎心。
淦!
“你和程亭鈺私下見面作甚?不會是瞧上他了吧?”曹秉舟被懟得沒脾氣,終於不再繞圈子,直接進入正題。
溫明蘊臉色一沉,“你派人跟蹤我?”
她不過剛和程亭鈺分開而已,曹秉舟就上了她的馬車,甚至大剌剌說出來,簡直把有恃無恐刻在骨子裡。
“三姑娘不要誤會,你的親事畢竟是皇上交代下來的任務,而我們錦衣衛是為了皇上辦事,這屬於職責範圍內。”曹秉舟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羞窘,相反還一本正經地解釋。
當然說出來的話,相當的不要臉。
皇上只是責令溫家儘快而已,根本不可能把這事兒交給錦衣衛處理,錦衣衛負責的可都是朝事相關,就算是扒人牆頭蒐集罪證,那也是要抓住官員的把柄,好定他們的罪責,怎麼可能盯著一個姑娘的親事打轉?
“哦,那真是辛苦曹大人了。”
她握緊了拳頭,緊盯著男人高挺的鼻樑,默默比劃了一下,猜測這一拳捶下去,他會不會死。
“你真的要嫁給程亭鈺?那不僅是個病秧子,前頭還有個亡妻和兒子,你嫁過去可得拜死人的牌位!”他似乎有些震驚。
對於曹秉舟今日造訪的目的,她仍然是一頭霧水。
這真的是來關心她的親事?可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?
“曹大人不會是嫉妒了吧?”溫明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調侃地問道。
“誰嫉妒了?”曹秉舟立刻反駁,十分的嗤之以鼻。
“哦,我還以為曹大人如此關注我的親事,是心裡惦記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