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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這些都是伏夏聽人說的,具體也沒見過奕琅這個人,畢竟隔行如隔山,她和歌手也處不到一塊去。
伏夏看著面前昏睡的毫無形象的女人,忍不住感慨的說:吐成這樣怎麼辦,她助理呢?
很快,在樓下停車的助理就跑了上來,是一個看起來很像健身教練的一個男人,他蓬勃的肌肉一發力,直接把這人從地上拽了起來,給程晚喻送房間裡去了。
健身教練一般的助理對程晚喻解釋道:奕小姐今天陪人喝酒喝多了,也怪我沒有攔著她,剛剛停車的時候一不留神就讓她跑了,幸虧沒有丟,不然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。
程晚喻點頭說:我知道了,今天就先讓她睡在我這裡,之後的事情等她明天醒了我跟她說。
助理點了點頭,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伏夏稍微有些詫異,可還是沒有說什麼,道了聲謝謝就離開了。
伏夏一直目送助理離開,瓜子也跑到伏夏的腳邊蹭了蹭,大概是因為有外人在的緣故,瓜子似乎並不想回家,粘著伏夏要抱抱。
把胖乎乎的瓜子抱在懷裡,伏夏覺得暖和極了,這大晚上的鬧這麼一出誰都受不了,更何況是貓了。
伏夏走回屋裡,正好看到程晚喻打了個哈欠。
困了?伏夏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藝術時鐘,說:馬上就三點了,你明天還要出去麼?
程晚喻看著躺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睡覺的奕琅,無奈的說:明天估計不出去了,也不知道她醒了會鬧出什麼動靜,今天整這一出還不知道睡醒記不記得。
她看了一眼伏夏,走過來柔聲問道:嚇到你了嗎?
伏夏輕笑著說:一開始的確有點害怕,可後來聽到她哭著喊你的名字就不怕了。
可能是因為奕琅哭的太慘,又或者是程晚喻的名字給了伏夏安全感,她當時就覺得和程晚喻有關的人,肯定不是什麼壞人,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有些勉強,可伏夏當時的確是抱著這樣的心態才把門開啟的。
事實證明,她做的也沒有錯。
程晚喻說:奕琅會在我演唱會上唱一首歌,幫我撐撐場子,本來說好今天晚上來的,卻沒想到大半夜的過來,還弄成這樣。
伏夏安慰她:也許她剛忙完事情呢,歌手也挺忙的。
就是弄成這樣收拾起來也挺麻煩的,程晚喻說:你家門口那麼髒估計也不能睡了,今天住在我家吧。
伏夏愣了愣,隨即紅了臉:這樣好嗎?
程晚喻瞥了一眼睡在沙發上的奕琅說:等她明天醒了,讓她給你好好賠罪,吐了你家門口,肯定是要賠錢的。
伏夏乾笑了兩聲,懷裡的瓜子張嘴打了個哈欠,似乎也困了。
看著瓜子打哈欠了,伏夏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程晚喻輕笑了兩聲,拉著她的手說:反正客房整理好了,有人睡不上,正好留給你。
伏夏被程晚喻握住手,心臟猛地顫了一下,然後乖乖的被程晚喻拉著走到了旁邊的房間,那是一間已經收拾好的客房,柔軟的床鋪上鋪了厚厚的被褥,看起來又軟又溫暖。
我睡了,她怎麼辦?伏夏有些擔心的回頭看了一眼睡在沙發上的那人。
不用擔心,程晚喻說:我再給她抱一床被子,在沙發上睡一晚死不了人。
伏夏牽著程晚喻的手懵懵的,她只覺得對方的手軟軟的,而且滑滑的,很好摸,一時竟然忘記鬆開。
她記得之前看過的一篇同人文,似乎也是這個樣子。
伏夏有些渾渾噩噩的想,當時看到描述程晚喻的手是柔弱無骨,嫩如芙葉,她當時還不能理解,現在倒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什麼叫做嫩如芙葉了
一陣風擦著伏夏的脖頸劃過,她打了個哆嗦,趕忙鬆開程晚喻的手,抱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