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缺勤。”
專業必修課,易思違會上。專業選修課,易思違也會上。但那些公共課和學校特色課程,他基本都是踩線過。這次純屬翻車,沒算好出席次數,導致出勤率低了一截。好在還能亡羊補牢,補個一次就行,他沒少積累人脈,認為這請求不算過分。
作為班長,莫烏莉的工作包括但不僅限於一切雜活。有的老師年紀大了,還要在學校附屬醫院上班,課堂記錄和考勤都交給學生寫,教務處也只和學生對接。她不去改,老師那邊也沒辦法。
她一點情面都不留:“不改。”
“為什麼?”他也不生氣,趴在課桌上問,“求你了,我請你吃飯?聖誕我們交換禮物吧。你不用送別的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
易思違被逼到絕路,只好說:“我請過你喝奶茶嗎?之前去實驗室那邊,我請過班上的人好幾次。”
莫烏莉目不斜視:“我沒有。我從不喝奶茶。”
“我在班級群發紅包,你有領過吧?”
“沒興趣,我手慢。”
“我婦女節送過女同學護手霜——”
“我沒拿你的。”
“那上次我們班去吃烤肉呢?我買的單。”
“我把錢轉給你了,要看記錄嗎?”
他的把握在漸漸消失。她回過頭,拿出手機,不緊不慢準備搜記錄,接著被他叫停。依稀中,易思違是有印象的。
那天班上團建,他被灌了很多酒,本來就不愛酒精,心情很糟糕,正躲到門口抽菸,突然有人推門出來,也不打招呼,直接擋在他面前。他低著頭,就聽到跟前傳來問話:“你的支付寶賬號是這個?”然後就是手機到賬提醒。他才抽出手機,她已經走了。這情形太荒唐,他還喝醉了,加上不認識她,因此後來被他選擇性遺忘。
此時此刻,他完全想起來了。
易思違說:“是你啊。”
莫烏莉一字一頓,鏗鏘有力:“我不想幫你,也沒有義務幫你。我只是按規則辦事,你想要學分,就應該按時來上課。不是隻有專業課重要。”
“下次我會的。”他注視著她,而她也毫不避讓地看回去。
絕對是撒謊。莫烏莉打量他的眼睛,心裡沒來由地篤定。她說:“你還是重修吧。”
彷彿出了一口惡氣,就算不徹底,也還是痛快了一些。她起身換座位。
教室裡的人陸陸續續變多。易思違悻悻地回朋友當中去。
他座位周圍的人增加了,有男有女,大部分在幸災樂禍。他坐下,室友湯祁樂靠過來出主意:“你可以找聞京試試。”
易思違看過去。
湯祁樂說:“莫烏莉是他女朋友。”
這顯然是個冷知識。旁邊還有人聽到了插嘴:“聞京竟然有女朋友?!”
“他和班長嗎?”
“還挺配的,哈哈哈。”
他們齊刷刷看向那邊。果不其然,來上課的聞京趕到了女友旁邊,和莫烏莉挨在一起。
聞京和易思違同一個寢室。晚上回去,聞京戴著耳機。經過他背後,易思違說:“聞京。”
聞京把耳機摘下來,臉上堆起笑容:“幹嘛?”
“班長是你的女朋友?”
“是啊。”聞京的笑容卡住,說,“她跟我告白,我就答應了。”
易思違不說話。
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,聞京忽然有些侷促。他把耳機放到桌上,像套近乎似的,也像要證明什麼,不管有沒有被問,故意用豪邁的語氣說下去:“那時候她把我叫下樓,直接跟我說了。我本來不打算談戀愛,也看不上她,但她以前沒有談過,特別純潔,我感覺拒絕了也不好。以後在班上多尷尬啊。談了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