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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子
夏太醫又摸著鬍子, 講了幾個腎虛的症狀,“是不是多夢,盜汗, 精力不足……”
明月搖著扇子,原本沒有的症狀,現下越聽越覺著自己都有, 不禁連連點頭, 多問了幾句。
夏太醫便又留了一會,交代了要如何調養,卻沒寫藥方子,只道不用吃藥, 叫明月平日裡注意飲食。
明月認真地聽著,連同著兩個妹妹平日裡該吃什麼水果好,都一一記下了,預備日後吩咐廚房調整膳食。
夏太醫最後給大謝氏把了脈,大謝氏身體還不錯,最後還給了大謝氏幾個美容養顏的方子。
就著幾句話的功夫,謝嬤嬤便往夏太醫的藥箱裡丟了個荷包, 瞧著輕飄飄的, 估摸著是銀票。
大謝氏搖著扇子笑道:“我母親還在院子裡躺著呢,還是老樣子,也請您一併去瞧瞧。”
夏太醫並不推拒,拱拱手便退下,叫小丫鬟領著去了老夫人的院子。
一屋人便接著打牌, 明月同橘如磕著瓜子圍著看。
大謝氏平日裡對這牌九之類的可有可無, 並不覺著好玩, 在外邊為了交際湊趣打一打, 其實也沒什麼興趣,現下卻笑個不停,同幾個小輩玩得高興。
家裡以往都冷冷清清的,謝知整日悶在書房,大謝氏同謝望舒大眼瞪小眼,謝望舒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,還要預防著她講話氣人,哪有這樣熱熱鬧鬧湊一桌打牌的事情啊。
大謝氏高興,臉上的笑就沒停下來過,輸了幾局牌也不惱,打自個箱籠裡抓了一把金瓜子,打牌的不打牌的,都分了一攏。
明嬌喜滋滋地把瓜子收在荷包裡了,嘴甜的不像話,聽得明月拿扇子擋臉忍笑,身上都起疙瘩。
屋裡的丫鬟嬤嬤也跟著笑,俱都得了賞錢,大謝氏倒是很受用,見明嬌這樣就稀罕,邊摸牌邊笑道:“你二哥哥預備今年科舉?”
明嬌雖不操心,但是家裡兄長科舉的大事還是放在了心上的,便道:“是今年就準備下場了,他現下就住在老師家中,等閒不回來的。”
明月在一旁聽著,同橘如對了個眼神,明裕的老師就是顧治成。
大謝氏也曉得,當時就覺著驚奇的,現下想起來還是有些不可思議,道:“你二□□後指不定有大出息呢,顧首輔為人……總之他的學生就沒有等閒之輩,有些大家之後就往他門下擠呢……”
明月打著扇子笑道:“二表哥會讀書,他也刻苦……”
大謝氏點點頭,看著牌道:“等到了節氣,還是要給顧府送些禮,咱們不能失了禮數……你大舅母估計也快到了,過兩日還得收拾院子……”
幾人講起了蘇州來的船,估摸著還有十來日便要到京城了,明嬌提起自個的兄長來,嘆氣道:“我長兄原本也是要參加今年的科考的,到時候我娘來了,見二哥哥這麼爭氣,定要在我耳邊唸叨個不停。”
大謝氏哎了一聲,嗔怪道:“你長兄現下在玉門關,也出息得很,你舅舅可沒少叫人關照他,祁哥兒現下都當上副尉了,日後也不比你二兄差的……這人又不是獨有科舉的一個路子,如今玉門關戰事吃緊,武官日後也吃香的……”
比起明裕,大謝氏自然是偏愛自個的侄兒一些。
邊上聽著的幾個姑娘都驚訝得很,明月笑道:“長兄都當上副尉了!我們一點都不曉得。”
大謝氏摸了張牌,哼笑一聲,“這都將近半年了,他連個副尉都當不上?”
明祁爭氣一些,明月心裡也高興,又有些擔心他受傷,這副尉怕是來的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