壞。
男女授受不親,他自然不能去看。
他自顧自地到了洞府門口,呼叫靈力調整自己的傀儡術,身上的法衣重新恢復如初,只不過被火灼燒過的地方還在陣陣疼痛。
能瞞過顧京墨的傀儡術,真實感自然毋庸置疑,這般強撐著幫顧京墨療傷,自身以及他的本體都會因此受傷。
得不償失。
無法理解。
此刻的懸頌陷入了沉思,自己為什麼要救她?
如果被青佑寺跪拜的徒子徒孫們知曉他出山後不但沒殺顧京墨,反而救了她,也不知道那群廢物會作何感想。
站在洞府門口許久也不見黃桃回來,顧京墨還那般地躺在那裡,他只能回身走了回去。
呼叫土系功法,錯位的山嶽緩緩歸位,裂縫都在轉瞬間消失不見。
洞府內因為動盪混亂的情況也一瞬間恢復平整,就連被顧京墨捏碎的石塊都恢復如初。
緊接著,就是處理顧京墨了……
清晨時分。
林間還有著濃重的霧氣,黃桃拎著獵殺的靈獸屍身穿越煙靄飄蕩的叢林,走到洞府附近便聽到顧京墨在叫她:“黃桃!黃桃!”
她還當顧京墨出洞府來等她了,開心地跑了過去,卻看到顧京墨居然被人埋進了土裡,只留下一個頭露在土的外面。
“魔尊,你這是怎麼了?”黃桃趕緊丟下了手裡的東西,朝著顧京墨跑了過去。
“別提了,昨天傷情復發,今天睜開眼睛就發現我被埋在這裡了,我還靈力耗盡,什麼都做不了。喊懸頌他還不理我,只能等你回來了。”
“我馬上把你挖出來。”黃桃動用靈力,拿著佩劍挖土,可惜她靈力不高,佩劍質量也不過關,沒一會兒佩劍便斷了。
黃桃著急,生怕顧京墨在土裡受苦,乾脆捏出指訣變身,變為了黃狗的模樣,身上的法衣脫落在一邊的地面上。
黃桃以黃狗的形態半披著衣服,用兩隻前爪一個勁地刨土,果然比方才快了一些。
懸頌盤膝坐在洞府中,蒲團被燒壞,他只能坐在青石板上。
聽著洞府外主僕二人罵罵咧咧地挖土,想到顧京墨氣急敗壞的模樣,居然不受控制地嘴角微微上揚。
這是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笑容,已然不知是多少年後的 銀鈴血祭(五) 今天,魔尊她不太高興……
顧京墨從土中出來後第一件事,便是氣勢洶洶地進入了洞府中。
她身材高挑,腿又直又長,疾行時步子也要比黃桃大出許多來,自然走在黃桃前面。
行走間走路帶風,破敗的衣袖翻飛,氣勢十足,仿若蝶翼柔軟的墨色蝴蝶,氣勢洶洶卻翩然而至。
這個女人身上的每一處都透著古怪,也只有氣勢與姿態偶爾能夠透露出她實則是一位魔尊。
她進入洞府內先是上下打量懸頌,明明關心卻裝得沒那麼在意,確認懸頌沒有受傷才問:“是不是你把我埋進土裡的?”
坑能挖得那般規整,土能蓋得那麼敦實難挖,就連土面的平整度都值得一誇,還不忘在她的頭邊點綴幾棵完整的花草。
長林豐草之地,紛紅駭綠之間,嫩草隨風搖擺,一下下地往顧京墨的臉上抽,她伸長了脖子都無法躲開。
這種土系控制能力,非懸頌這種土系單靈根莫屬了。
好好的土系能力不往好的地方用,挖坑埋道侶倒是一絕。
懸頌本在打坐調息,此刻也未睜眼,答非所問:“把衣服穿好。”
顧京墨抬起衣袖看了看,嘟囔:“露這麼點有什麼不能看的?以後我們不是會互相看?”
懸頌原本掐著修煉的蓮花初綻指訣,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握拳努力忍耐,再次提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