歡吃的放在最後吃,她就等著吃完整塊小蛋糕再吃那顆櫻桃了,沒想到裴然會忽然下手。
她眼看著他把那顆櫻桃拿起,在他即將塞入自己口中的時候,尤念趕緊按住他的手腕;“我、我就只有這一顆的。”
裴然動作一頓,見尤念眼巴巴看著自己指尖的櫻桃,他不為所動:“可是怎麼辦呢?我就想吃這一顆。”
不等尤念反應過來,他就將指尖的那顆櫻桃塞入了口中,尤念沒想到他這麼無賴,氣的打了下他的手:“你要不要臉吶,和女孩子搶東西吃!”
裴然將酸甜的櫻桃吃入口中,攬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懷中帶了帶,低聲靠近她道:“這櫻桃的味道還算不錯,念念想嘗一嘗嗎?”
“你都吃了,我怎麼嘗?”尤念想也沒想就把話問了出來。
接著她就聽到了低沉的笑聲,裴然的唇延著她的臉頰貼在了她的唇角,隱約間她還真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櫻桃香。
“有辦法的。”裴然眸色深深,“只要你想嘗,我就能讓你嚐到。”
尤念隱隱約約反應過來了什麼,感受到裴然的懷抱越收越緊,似乎是真的想低頭親她,她嚇了一跳,趕緊推了他一把: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你別亂來啊。”
她故意將頭埋得低低的不讓他親,裴然將手指搭在她肩膀上散漫的點了點,與他淺淡笑容不符的是他幽暗的眸色,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,他盯著尤唸的側臉眯了眯眸子,手指一停,他忽然就抓緊了尤唸的肩膀。
咚咚咚——
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,尤念聽到說話聲從蛋糕中抬起臉來,發現是靜軒的工作人員過來統計需要用傘的人數。
“阿默,你不是說老天都不讓你回家嗎?這不,老天給你送傘來了。”
靜軒不同於外面的普通餐館,來這裡吃飯的都是些豪門大戶,消費水平極高,自然服務也特別周到。
從開業開始,這裡就有下雨下雪給需要回家的客人送傘的習慣,裴然這群朋友似乎都沒打算離開,就只有蕭辭和傅景時兩人拿了傘。
“這傘是送的嗎?”見他們二人拿著傘直接和他們告別離開了,尤念隨口問了一句。
被他們一打擾,這會兒裴然又將心思隱藏了下去,鬆開尤念懶懶的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,他淡淡應了一聲。
這家會館再怎麼說也是高階會員制,如果碰上颳風下雨天連把雨傘都送不起,那才是真的讓人笑掉大牙。
尤念不懂得這裡的經營,她只覺得這裡送的傘和外面那些印著商家名稱的便宜傘不太一樣,通體漆黑傘料發亮,傘柄處是雕刻著複雜花紋的暗金色,看起來比市面上賣的傘還要精貴些。
“還挺漂亮的。”尤念由衷誇了一句,裴然聽到後面色淡淡:“喜歡?”
尤念剛要點頭,就想起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:“你剛才怎麼不要傘?”
先不說她喜不喜歡這傘,但是他們飯都吃完了外面還下著大暴雨,他們總要回去的吧?
裴然側眸望了眼外面的雨夜,不知為何尤念總覺得他的面容沾了些冷意,呆愣的那瞬間功夫,尤念聽到裴然說道:“今晚,我們不回去了。”
不僅是裴然不準備回去了,在座的一行人都是沒準備回去。
長夜漫漫,暴雨夜無人想眠。此時在包間的每一位都是年輕健壯的男人,他們今日好不容易聚在一起,自然不肯早早地回去,李阿默見飯桌上的菜都已經涼了,摸了摸鼻子道:“然哥,咱們上去玩玩?”
裴然用指尖抹去尤念嘴角的奶油,當著眾人的目光直接塞入嘴中,笑得意味不明道:“……當然。”
尤念一直不知道這家會館的第五層究竟是怎樣的存在,直到上來看到波光粼粼的游泳池以及透明的玻璃屋頂,才有了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