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靠坐在床上,裴然捏了捏她的臉頰:“你是我妻子,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,你想動什麼就動什麼,我怎麼會罵你。”
可能是失憶後的她變得比較敏感不安,沒失憶前的尤念可沒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。
別說只是拿他一本書看了,她脾氣上來時也不是沒當著他的面砸過東西,當時她可沒問過他這些東西能不能砸,也從沒擔心他會不會罵她。
以前的她大膽的時候是真的大膽,怯弱的時候又像是張一戳就破的紙娃娃,做事風格就是兩個極端。
“喜歡看?”想起尤念以前對他的態度,他語氣不由又溫柔了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