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模樣俊美,冷下臉來的時候,五官冷硬,看起來極有壓迫感,實在是寒氣逼人, 生人勿進模樣。
但霍夫人卻是不怕的。
早在霍洲成年之前,她的丈夫霍桐山就是這麼副死德行,霍夫人經過多年摧殘,早已經習慣了。
她甚至還抽出空,狐疑地觀察著霍洲的表情。
她這兒子,小時候軟軟甜甜,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再回來,性格大變,喜怒不形於色。
此刻霍洲不耐煩,要放在普通人身上,那是很正常的情緒,但放在霍洲身上,可就絕對不正常了。
當初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,溫瑩瑩來家中做客,霍洲表情都淡漠得要命,不開口不表態,就當沒她這個人似的。
溫瑩瑩因為被冷待,尷尬得要命,整個家的氣氛降到冰點,霍夫人這樣厚臉皮的人,都快要窒息了,霍洲卻和沒事人似的,完全不給人家一點兒顏面。
怎麼今天湯盈盈要來,霍洲反倒一反常態了?
霍洲也意識到了自己情緒的起伏,很快恢復了面無表情,完全不給霍夫人觀察的機會。
霍夫人有些遺憾的收回目光,並且非常無恥地使用出了必殺技:“啊……我的頭好痛,管家,管家……”
“哎,夫人。”管家適當地出現,小太監一般扶住霍夫人的手。
“幫我準備紙筆,萬一我一會兒被霍洲氣得暈過去了,我要字條給盈盈,告訴她記得吃我為她點的午飯……”霍夫人扶著頭,虛弱地道。
“好嘞。”管家非常配合。
霍洲看著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人沉迷表演不可自拔,眼看管家真把紙筆搬來,霍夫人都要寫上了,霍洲面無表情地道:“別寫了,她來了。”
“什麼?”霍夫人正虛弱地拿著筆,聽到霍洲的話後,轉身往外一看。
門外空空蕩蕩,什麼也沒有。
但幾秒之後,卻見一輛黑色的車子從大門外開進來,繞過草坪,進入了別墅院子。
這可不就是剛剛聽她吩咐,去接湯盈盈的那輛車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