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後,江林一家海國集團控股的國際酒店的總統套房內.
山本佐臉色陰沉地看著面前的鬼虎,那目光中透著的震怒,好似暴風雨隨時就要來臨。
此時的鬼虎,已經用白紗布裹著斷掌,暫時止血。
他沒有去醫院,因為他知道宋一鳴那一刀已經完全把他手腕的筋脈給破壞了,就算接上,也是一隻廢手,與其如此,還不如不要。
留著傷口提醒自己,此仇必報!
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,也不敢上升到更高的層面。
“鬼虎師弟,你也太沖動了,怎麼就一個人跑去了呢!”
“你的手掌真的被宋一鳴一刀斬斷的?”
“他怎麼可能有高強的實力……”
“敢斬你一掌,簡直膽大妄為!”
一旁的田也郎也是痛心疾首,極其震憤。
“我就是想找那個宋一鳴抓,直接問清楚吉田師弟的事情。”
“沒想到,他的實力這麼強!”
鬼虎面無血色,嘴唇發白,斷了一掌,也讓他元氣大傷。
“衝動,太沖動!”
田也郎搖著頭,便看向山本佐道,“山本師兄,這事怎麼解決?”
山本佐看似沉默,但腦子裡卻已經開始不斷分析利弊。
既然這宋一鳴的實力在鬼虎之上,那當場要殺鬼虎,也並非不可能。
但宋一鳴手下留情,說明還不想與海國衝突。
一旦和海國衝突,那必然有人漁翁得利。
看來這宋一鳴是個懂大局的人!
“山本師兄,那個宋一鳴說了,讓我們儘快滾回海國。”
“這傢伙太囂張了,山本師兄,你一定要為我報仇。”
鬼虎不甘心的說道,斷掌的刺痛讓他更加復仇心切。
“稍安勿躁,仇我們肯定是要報的,但這裡畢竟是華國,不是海國,就算要報仇,也要有個合理的理由。”
“在華國,我們的行事還要謹慎一點。”
“其實,單憑照片中牆上的那三個字,也不足以說明這個宋一鳴就是兇手。”
“聖義盟送來這照片,擺明了就只是搪塞,就是想讓我們和宋一鳴起衝突。”
山本佐冷靜的可怕,已經看清了一切。
“反正我覺得吉田師弟的死,和這宋一鳴脫不了關係。”
“宋一鳴也承認吉田師弟的手就是他斬斷的。”
鬼虎冷哼道。
“田也郎,你安排一下讓鬼虎回海國治傷。”
“我不回去,我要親手報仇。”
鬼虎一聽,立刻氣憤道。
“那我就再斬斷你另一隻手,以後你就乾脆當個廢人。”
山本佐目光一睜,殺性畢露。
鬼虎瞬間沒了脾氣。
之後,鬼虎就先被送回酒店房間休息。
“山本師兄,這宋一鳴看了也是個狠角色啊,明知道我們是武忍館,還對鬼虎師弟下這麼重的手。”
田也郎也是很慎重的說道。
“這裡是人家地盤,自然不怕我們。”
“但我們這次來江林,可並不是單單要為吉田師弟報仇的……”
山本佐突然眼目閃過一絲精光。
“難道師兄是另有打算?”
田也郎神色詫異。
“我們和聖義盟合作這麼久以來,一直藉助聖義盟的人脈在東域發展我們武忍館的暗子,吉田師弟也一直都是我們與聖義盟之間的聯絡人。”
“但這次吉田師弟的枉死,也說明聖義盟可能已經不再重視與我們的合作。”
“畢竟之前聖君被捕,大部分勢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