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全線的潰敗,被身後的聯軍瘋狂追趕屠殺著。
吳峰覆手而立,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,身後的巫族眾人也是毫無波瀾的靜靜看著,看著這些如螻蟻般的廝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。
隨著不停的屠殺,終於有人抵抗不了心中的恐懼,丟下武器跪地請降,有一個就有第二個,很快嘩啦啦跪倒了一片,短短几息,除了聯軍之外,戰場之上再也沒有站立之人。
戰爭已經結束,吳峰等人就欲回營,可是剛剛踏出的雙腳漠然的一頓,眼眸神情一緊不由得關注起了腳下的大地。
“怎麼回事?那陣法明明已經被完全摧毀,為什麼水脈之力,還在緩緩的流失著,那流失的方向?”
說完,吳峰的眼眸一頓看向了遠方,那正是莽灕江的方向。
吳峰一個猛然回頭,眼神無比兇悍,瞪著面前跪地乞降的赤血狂蛟的殘部,一身毫不掩飾的狂暴氣息,瘋狂的擊打著眾人的心神。
“你等有誰能告訴我,那赤血狂蛟究竟在密謀什麼?”
看到吳峰如神如魔的氣息駭人心神,眾人膽戰心驚之間,瑟瑟發抖,卻無人敢接話。
看著面前無人答話,吳峰的心中愈加的惱恨起來,暗自腹誹。
“我雖並非嗜殺之人,可是這些人都是那赤血狂蛟的死忠分子恐怕留下來只會是個隱患,也罷便~~”
就在吳峰暗自思慮之間。
場中卻有一個身影,瑟瑟發抖的站了起來,吳峰凝神望去。
“呵呵,居然還是個熟人!正是那和蚩尤打的有來有回的,蟹將軍。”
就在吳峰略帶玩味的看著此人的時候,蟹將軍瑟瑟發抖走出,朝著吳峰等人恭敬行了一禮,這才說道。
“啟秉各位大人,那赤血狂蛟一族,此時在那莽灕江之中,密謀牽引著數百萬地域之內的八大水脈,再加上莽灕江一條主脈,建立一所祭壇,似乎行那逆天之舉。但是具體做什麼事情?小人確實不知。”
說到此處,那蟹將軍微微停頓了一下,眼神之中露出思索之色,似乎在確定些什麼。
“但是小人可以確定,此舉太過有傷天和,一旦讓其成功,這數百萬裡地域所有水脈,皆會不存,這方圓數百萬地域,就會成為一片絕地,還請大人出手,挽救這億萬的生靈。”
吳峰聞聽此言,先是一驚後是一怒,緊接著又有些狐疑的說道。
“我看你身為那赤血狂蛟一族的先鋒大將,手握重權頗受重用,又怎會輕易的倒戈?將其族中重密輕易的告訴於我。”
說到此處,無吳峰似乎愈加篤定了某些事情,眼神頓時如刀如芒。
“你這廝定是那赤血狂蛟一族的死忠分子,哪怕到了最後一刻,還要為你的主子盡忠,故意編造一番言語忽悠我等,我哪能受到你這廝的惡當,左右來呀,將其給我拖下去,五馬分屍亂刀砍死!”
聽到吳峰此言,那蟹將軍頓時驚慌無比,心中一萬個吐槽。
“我操,剛才什麼情形?你老沒看到嗎?那兩位赤血狂蛟的老祖在此,哪個敢輕易投降?結果你老倒好,不管三七二十一,族中將近20位老祖級的人物,瘋狂的衝鋒大肆的殺戮,所有的大小統領皆被斬殺殆盡,若不是我眼見事情的崩壞,緊急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,恐怕早就死在了你們這群猛人的手中,連投降都來不及說,可憐呀!我的蝦兄弟,還有那大蚌妹子,還沒來得及投降呢,就被全部砍殺了。”
可是此時也知道,自己若是不再做些什麼,恐怕立馬也是五馬分屍的下場,急忙的吼道。
“”大人容稟啊,非是小人不忠,實在是這赤血狂蛟所做之事太過天怒人怨不得民心,為了其一己之私,破滅我等賴以生存的家園,不念及為其赴湯蹈火的數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