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冀州侯果然不凡。
不愧是自家侯爺的生死之交,治軍之嚴謹可見一斑!”
這中年文士裝扮之人,正是那西伯侯上大夫散宜生是也!
當下輕理衣衫,輕哼一聲,走上前去。
“汝這小兵的機緣到了!
吾乃西伯侯使者,快帶我去見你家侯爺,到時候為你美言一二,必讓你受用無窮!”
這般說著,那面頰之上盡是高高在上的施捨之光。
那自我陶醉之中的散宜生卻是沒有發現對面兵甲聽到此言,個個的眼眸之中閃爍了一抹亮光。
“啊,這就是難道是傳說中的機緣天降?
還是自家侯爺英明。
特令我等換上冀州軍兵甲,在此守株待兔。
沒想到還真等上了一條大魚。”
頓時那一眾兵甲咧嘴一笑,愈加熱情了幾分。
引領著那百人商隊,朝著冀州城而去。
可是就在眾人將要走到那城門之前。
那散宜生等人看到,那冀州城外大戰餘波,不由得暗暗心驚。
僅憑這些殘留的刀痕劍影,可想而知,之前的一戰是何等的慘烈。
甚至個個的心中都升起了對那蘇護的崇敬之情。
可是就在那散宜生等人靠近城門之時,注意到那城門之上的點點斑駁血跡。
那散宜生的瞳孔卻是猛然緊縮。
“不好!
這冀州城被攻破過。
難道那冀州侯蘇護敗了?
那這些冀州軍又是……
不好上當了!”
當下那散宜生就要一勒馬韁,就要遠遁而去。
剎那間的變故,著實驚動了四處的守軍。
紛紛前來阻攔,可是那商隊之中的百名成員,並非庸手,眼見在他們的拼死阻攔之下,就要幫助那散宜生脫離此處。
就在這個時候,突然一道激動莫名的大笑聲橫掃八方。
“哈哈哈,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。
本侯等你久矣!”
一股浩瀚的天人威壓直接鎮壓而來。
那百位西岐精銳,各個面龐之上燃燒著悍不畏死之光。
“散大夫,我等幫你阻攔片刻,你快逃吧!”
而此時的散宜生經過起初的慌亂之後,微微嘆氣之間,那一雙眼眸慢慢冷靜了下來。
依靠著百人精銳就想從一尊天人境界的強者手中脫身,著實有些異想天開了!
索性一夾馬腹快走幾步,遙遙拱手行了一禮,那語氣之中卻盡是溫和之意。
“哈哈,原來是威鎮北地的曹州侯啊!
我家主上每次提到侯爺都不乏讚歎之意,恨不得與侯爺把酒言歡。
在下冒昧來此,亦是奉了自家侯爺之意,前來勸降冀州侯蘇護,為這百萬軍民消除一場災劫!”
可是回應他的,唯有那崇黑虎一道意味深長的冷笑。
很快眾人來到了城中,那崇黑虎捏著從那散宜生的身上,得到的兩張帛卷。
其中一張正是那西伯侯解除婚約的書信,可是當掀開了另外一卷,那崇黑虎眼眸一眯。
細細研讀之下,卻是從那字裡行間看出了異樣的味道。
雖然明面上,那話語之中,盡是三綱五常仁義道德。
可是那字字的夾縫之中,那所透露而出的意味皆是在說。
商王就是昏君!
可是此書信明面上,確實成為不了,那西伯侯勾結蘇護的證據。
可是突然,那崇黑虎想到了數十年前,自家老侯爺曾在床榻之上說出的那一番意味深長的話語。
“這西伯侯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