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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直恐怖至極。
“殺了他。”
定了定心神,女人並不隱藏自己的目的。
他們不是恐怖組織,沒有“不完成任務便死”一說,自然可以不擇手段的保全自己的性命。
有時候,將任務全盤托出,也並非不可以。
“原因。”
夜千筱聲音微涼,每個字裡都透露著威脅。
停頓了下,女人眼底閃過抹猶豫,緊接著迎上她的目光,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的。”
夜千筱忽然抬手,一把軍刀出現在她的手中,看似不經意的把玩著,可那鍍鉻的刀鋒在空氣中閃過,彈開的卻是帶著死亡的冰冷氣息。
抬眼間,毫不掩飾自己的訝然,女人微微愣怔了下,強行壓制著自己跳得飛快的心臟,最後才冷著臉繼續道,“我就是個執行任務的,你怎麼肯定我就知道?”
微微凝眸,有抹駭人的冷光從黝黑的眸底一閃即逝,夜千筱抬起握住軍刀的手,於女人防備的目光中,她手起刀落,動作利落地讓女人意識到危機之後只能勉強往後倒,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。
然,已經晚了。
夜千筱的刀鋒滑過她的胸前,將那件將她的身材完好包裹的紅色連衣裙硬生生的劃出道裂縫。
女人冷靜的臉色在瞬間破裂,正欲撕破臉皮跟夜千筱槓上來。
可,夜千筱眸光微閃,視線在她妖嬈嫵媚的臉上掃了圈,然後就落到她的胸口。
袒露在外的光滑肌膚,在割破的布料的遮掩下,隱約可見一朵刻在其上的罌粟花,鮮紅耀眼的顏色,豔麗欲滴,帶著某種危險蠱惑的意味。
將那朵罌慄花看在眼底,夜千筱微微眯起眼眸,神色間閃過抹了然。
“dark,你們不會在東國活動。”軍刀在手裡旋轉著,夜千筱凝眉掃過去,一股難以形容的危險在空氣中迅速蔓延,她聲音冷得讓人如墜冰窖,“說,理由。”
女人心裡冷不防地震了震。
dark,就是她所屬的組織,罌慄花,便是他們的特徵。
這不應該是身為一個普通人所知道的,就算對方在東國的身份有可能是個軍人。
不在東國活動,是他們組織不成文的規矩。
這一點,除了他們組織內部成員,是極少有人知道的。
那麼,她,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女的……到底是什麼身份?
“是silver跟他的私人恩
lver跟他的私人恩怨。”
最終,女人還是斟酌的將理由說了出來。
她有預感,一旦她再藏著掖著,下一次對方的軍刀就會劃到她身上來。
“私人恩怨?”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,夜千筱微微蹙起眉,轉而再度丟擲疑問,“他們認識?”
心裡再度被疑惑縈繞著,女人對夜千筱的身份愈發的懷疑起來。
正如夜千筱所說,他們不會在東國內部活動,就算在行動中也會避免跟東國的軍方接觸,按理來說不會有東國的人那麼瞭解他們的底細。
更何況,夜千筱似乎對silver並不陌生。
這種彷彿被掌控底細的感覺,讓女人很是不爽,可在這種節骨眼上,她必須順著對方的意思走下去。
“不認識,但silver的朋友認識他,而且他們有仇。”
“什麼朋友?”涼涼地追問。
“一個剛過世的朋友,我不太清楚。”
女人老實地回答。
事實上,她是真的不瞭解事情的真相,silver的事情並非他們可以輕易知道的,尤其是關乎私生活。
不過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