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偷聽和探查,危險性太大,且花費的時間太多,也不妥當。
從那些革命軍嘴裡撬出話,也是一種可能性,但那些亡命之徒的話,要比這些村民的更不可信。
所以,她只能從村民嘴裡撬出資訊,同時根據他的微表情而判斷真假,選擇可取的資訊之後,還得去踩個點才行。
“他們新來的人,現在在哪兒?”
夜千筱丟擲第二個問題。
“什,什麼新來的……”村民吞吞吐吐地回答。
“我的目標是新來的,”夜千筱微微眯起眼,軍刀在她手裡玩的眼花繚亂的,一抹嗜血的因子從眼底浮現,她一字一頓的,“對你們的利益,不會有影響,你可以選擇不信,不過……我的手段沒準會有些殘忍。”
話音落卻。
手掌一翻,五指稍稍用力,軍刀立即從手心裡飛出,隨著“噠”地一聲,狠狠刺入她身後的那扇門旁。
那邊,臥室的門半開啟著,抓住手槍的女孩,雙手才剛剛舉起,就倏地靜止了。
突如其來的軍刀,從她耳畔倏地飛過,刺入門側的那一瞬間,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,登時從四肢蔓延開來,那種讓人難以想象的恐懼,在轉眼間遍佈全身,她連動一下的力氣都不再有。
恐懼讓她呆滯地睜大眼,下一刻,手中的手槍倏地掉落再低,發出“砰”的聲響。
夜千筱眉頭微動。
“不要傷害她!”
村民嘶吼了一聲,一彎腰,抄起了一把鋤頭,直接朝夜千筱撲了過去!
夜千筱煩躁地皺了皺眉,手掌從腰間滑過,再一抬手,到手的手槍已經拉開了保險,手一抬起,就對準了女孩的方向。
此畫面從眼前滑過,村民瞳孔微睜,猛地在半途剎住了車。
手中的鋤頭還舉得很高,他面色猙獰,眼睛裡血絲遍佈,通紅通紅的,可夜千筱的動作像是摁下了停止鍵一般,強行讓他沒敢有任何的動作。
夜千筱揚眉,薄唇揚起抹清冷的弧度,“你可以考慮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村民臉色微微一變。
眼珠子轉了下,瞥向那女孩的方向,眼底浮現出掙扎與反抗,可到最後,只剩下一抹臣服。
他不可能讓女兒受到任何傷害。
為父者,如此。
為了保命,夜千筱只能選擇這樣的籌碼,這是為生的主要條件。
至於他們是否無辜……
這不在夜千筱的考慮範圍之內。
很多時候,想得越多,煩的也越多。
“我,我說。”
村民無奈的妥協,手中的鋤頭就此放了下去。
與此同時,夜千筱手指微微一動,將手槍收了回來。
同時,走至女孩身邊,將那把槍和軍刀全部撿起來,兩人眼睜睜地看著武器再一次落入她的手中。
待到夜千筱拿了武器,走開一定距離後,村民才稍稍放鬆了下,朝自己的女兒走過去。
“哇嗚嗚……”
女孩終於反應過來,撲入村民的懷裡放聲哭了起來。
夜千筱有些頭疼的摁了摁額心。
想了想,還是給了他們一分鐘的時間。
一分鐘過後,強行將兩人拆散,同時對村民進行盤問。
有了女兒做要挾,村民總算是老實了,說出來的話也不敢摻假。
村民整天在村子裡晃盪、砍柴,所聞的不算多,但所見的卻不少,算是個訊息靈通之人。
前幾日,村裡確實來了一波陌生人,那些都是革命軍自己帶回來的,一個個凶神惡煞,長相都比較兇悍,其中有一個比較醒目的領導,應該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