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匪爺!”
雲美月嬌容驚變,慌亂失措,下意識的退後幾步,正好又回到宋一鳴身邊。
“匪爺,你來的正好,這傢伙太囂張了,不僅出手打我,還說你來了,都要給他磕頭!”
“還有,上次您讓我們抓的那個小妞,就是這小子放跑的……”
赤發男立刻告狀起來,反正不管宋一鳴是誰。
只要有他老大在,他就沒在怕的。
張匪聽著,臉色也露出幾分怒意,冷目橫視了宋一鳴一眼。
“小子,你知道在東玄市得罪我張匪的後果嗎?”
“就算你現在求饒,也來不及了,今晚你死定了!”
張匪很是霸道的拿指頭戳著宋一鳴。
此刻,宋一鳴和張匪的衝突也引來四周不少賓客圍觀。
他們一見到宋一鳴得罪張匪,也替宋一鳴捏把冷汗。
雖說今晚這是蕭鴻的宴會,但他們都知道這張匪在東玄市就是個土霸王,誰的面子都不會輕易給。
當然,這也是因為張匪可是天興省大豪門張家的三公子。
張家和蕭鴻之間有著很親密的關係。
張家在蕭鴻的產業裡面佔了快二成的份額,是一個必不可少的股東。
“是嗎?”
“上次在賭場和我說這話的人,像狗一樣爬了出去,你應該也不會例外。”
宋一鳴無視張匪,冷聲應道。
此話一出,全場譁然!
因為在場所有賓客從未在東玄市見過這麼狂的人!
這在東玄市,也就只有蕭鴻等幾個人可以壓得住張匪。
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完全沒把張匪放在眼裡。
張匪震怒的全身一顫,雙拳捏的嘎達嘎達直響,目光透著幾分狠辣的陰鷙。
這張匪之所以能在東玄市橫行,人人敬畏,也是因為他實力不俗。
張家除了是天興省的豪門之外,同樣也是個武道世家。
張家祖上是開武館的,據說,還是武當山宗師的親傳弟子,到現在已經有兩百多年的歷史。
張匪從小就習武強體,做事風格狠辣,也給他立了威。
所以,這實力自然非同常人!
“這人居然在匪爺面前如此口出狂言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……”
“就算這裡是蕭會長的場地,人家也會給張公子一些薄面的。”
在場眾賓客紛紛搖頭,這宋一鳴也實在頭疼,敢在別人的地盤上撒野。
張匪除了是凱撒賭場的常客外,他本人也有一點凱撒賭場的股份。
所以,這凱撒賭場也相當於是張匪的地盤。
“這傢伙肯定是個瘋子!”
“我怎麼這麼倒黴啊!我可能要被這瘋子害死了。”
宋一鳴身旁的雲美月心裡忍不住的哀嘆。
張匪經常在這裡大搖大擺的混,凱撒裡面的所有員工都認識。
“哎喲,那不是美月嗎?她居然敢得罪匪爺……”
“得罪匪爺的下場,可是很慘的!””
……
這時,之前和雲美月一起的幾個女孩,也在後面議論紛紛起來。
要不是因為這個張匪公子太花心,而且有變態的心理,不然還是有很多女人倒貼上去的。
不過被張匪玩弄過的女人結局都很慘,大家難免避開。
“那不是剛才得罪林少的那個傢伙嗎?”
“他竟然還有膽子混進蕭會長的宴會,真以為我們拿他沒有辦法?”
“等他出去的時候,還不知道怎麼死的。”
這時,也有剛才賭場裡面的幾個富二代指指點點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