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罷之後,白澤以一種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那扶桑樹,略帶不屑的聲音繼續說道。
“以我這等中期大羅金仙的強者不過只是擔任供奉之職,之前吳峰大人開出的客卿之位,著實是已經不低了,之所以開出如此大的價碼,無非就看中了道友那先天十大靈根的根腳,可是道友捫心自問,如今的道友徒有十大靈根之名,一身本源損去十之七八,除了那一身無量身軀,尚且有幾分價值之外,還有什麼可以能拿的出手的。”
此言一出,那扶桑樹頓時氣急,無比憤恨的怒視著白澤。
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什麼反駁之言。
吳峰在一旁看得暗爽不已。
那白澤嘴角微勾,那眼神中愈發蔑視的繼續說道。
“也就是吳峰大人閱歷尚淺,不識人間險惡,被爾等老怪所欺瞞,動了不該有的惻隱之心,這才給予了道友與那悟道茶樹同等級的待遇。如今道友居然還要拒絕!”
“我輩修行中人,應當知曉,這泱泱洪荒天地,諸天萬靈之中,熙熙攘攘皆為利往, 道友自忖,你能為其部族帶來什麼?你那裡能比得上那悟道茶樹貢獻!又有何面目與其同級。”
“難道憑你那老邁的身軀!
你那枯竭的本源!
你那七老八傷殘破的根基!
還是你那一身的麻煩,無比強悍的仇家!”
這一連串的追問,頓時讓那扶桑樹應接不暇,那眼眸閃動之間,幾乎已然沒了勇氣直視白澤那咄咄逼人的眼神。
白澤的氣勢愈盛達到了巔峰,俯視著那扶桑樹。
“道友且說,汝何德何能來和我等談條件。”
這最後一句厲聲質問。
頓時讓對面那扶桑樹面色狂變。嘴角糯糯間,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,那羞燥難耐的扶桑樹幾乎欲要以頭搶地爾!
一直靜待一旁的吳峰,嘴角微微扯出一絲笑容。
對付這沒羞沒臊的老樹精,就得用簡單粗暴的手法,破了其養氣的功夫,省的上幹上線,沒羞沒臊的,死死端著裝清高。
看著那白澤三言兩語之下已經破了那扶桑樹的虛張聲勢的麵皮,接下來便需要吳峰懷柔收服,若是真讓其惱羞成怒反而不美。
吳峰與白澤那眼神交匯的一瞬間,便了解了對方心中所想,吳峰走到身前緩緩說道。
“扶桑樹前輩且寬心,我巫族求賢若渴,對前輩絕無惡意,只願前輩能入我巫族攜手共進,共參大道勇攀巔峰,從此之後前輩有我巫族的庇佑,日後的修行一片坦途,得享大逍遙大自在,前輩以為如何?”
聽到吳峰這侃侃而談,描繪出了那瀟灑生活,被囚禁在此地數百萬年的扶桑樹說不心動是假的,可是長久被人壓迫摧殘的扶桑樹,心中難免多了幾分謹慎陰暗,面上雖是極為的心動,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問出了心中的顧忌。
“你巫族費了這麼大的力氣,究竟所圖為何?”
吳峰聽聞此言心中大喜,不怕你問,就怕你不問!你這一問,咱可就有話說了,嘿嘿,聽我把你忽悠。
一剎那吳峰面上似乎散發著宏偉之光,面露神聖之意的說道。
“我巫族乃是繼承盤古父神血脈而生,天命便繼承著盤古榮光,是這洪荒天地最合法的擁有者。”
“前輩作為洪荒天地之中,孕育最早的一批先天神魔,經歷過上一個量劫,想必也清楚,每當天地劫難起始之時,萬物凋零,生靈絕滅,即使是洪荒天地一步小心也會遭到重創,西極大陸也在上一個量劫之中崩碎不堪,如今已化為一片荒涼之地。
若是下一量劫再次來臨,這一次崩碎了中央大陸,東方大陸或者南方大陸北方大陸又要如何?
如此往復,即使是我洪荒天地遼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