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卡的抑制頸扣給了他兩針。現在,左手十分自然地落在阿努什卡的後頸金髮處,撫了兩下,時寸瑾感受刺嚓嚓的手感。
“吻到——我的頸扣裂開?”時寸瑾一頸紅暈,睫尖還懸著兩滴微窒息時憋出的生理淚珠,但表情神態已經恢復正常,淡淡地說:“誰家軍工質量這樣?頸扣質量竟然被卡許總長吻一吻就開裂?”
時寸瑾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著阿努什卡後頸的黑扣身,發出“嗒嗒”輕響。“長官,回去記得安排督查去查一下出品廠的質檢。”
阿努什卡沉默幾秒,擠出一句乾巴巴的話:“抱歉。我只是想吻一下你的紅痣。”
垂頭的金腦袋沉默幾秒,又說:“你的頸扣擋住了,所以我才用牙齒。”
為阿努什卡始終如一的快速直白,時寸瑾笑了一聲。他也不是真的生氣大白天被摁在凳子好一頓失控親熱,雖然不提倡重欲,但他也不至於剋扣伴侶該有的親暱權利。
時寸瑾輕咳一聲,收回手,用手指勾著自己的頸扣,對枕在左邊的金腦袋下拉一寸,露出頸部。
他表情沒什麼變化地念:“3。”
阿努什卡沒能立刻接住時寸瑾的暗示。
時寸瑾:“2。”
阿努什卡瞬間明白。
“1——”時寸瑾說。阿努什卡用力在愛侶脖側狠狠親了一下。親得重,時寸瑾歪了歪上半身,又被阿努什卡摟直。
時寸瑾鬆手,黑色頸扣自動合實圈住雪頸,被蝶舌吸出一個深紫色吻痕的紅痣又被擋住了。
“好了,起來,去吃飯。”時寸瑾拍了拍阿努什卡的肩。
“你今天心情很好?”阿努什卡收起鱗翅,彎腰去撿地上的裝備,找出小瓶裝的治療噴霧。
鱗尾被擠在凳縫裡動彈不得,嘴又紅又麻,脖子滿是吻痕的時寸瑾微笑接過那瓶治療噴霧,一陣清涼之後,顯眼的紅痕消失。
時寸瑾低頭檢視智腦環訊息,貓眼的加急郵件一封接一封,他一心二用,對著阿努什卡一本正經,隨口道:“一天不見如過三秋,半天不見,我已經想你兩個秋天了,你回來我當然會心情好。”
阿努什卡還沒坐下去就又站起來了。
正在給時老師翻貓眼新郵件的系統:“?臥槽!剛剛那6針針劑藥是假的啊!?”
時寸瑾:?
他一抬頭
() ,唇又給撞了一下。
“謊言。”阿努什卡重新湊過去吻時寸瑾,身上的熱氣還沒完全散乾淨。
兩唇相貼,阿努什卡的唇一吮一動,像極了討水的獸舔舐水,他飲著愛侶溼潤的舌尖,說:“我相信……你想在主城住什麼樣的房子?”
時寸瑾頓住。
獨立在極地雪域的封閉囚禁被一句隨口的情話破解了。
時寸瑾反應不慢,很快明白問題關鍵在哪。
隨口說出的言語強化了時間漫長與孤獨的概念。在這個異世的常識中,孤獨真的可以殺死一位閣下的心。
時寸瑾摸了摸阿努什卡的臉,用額頭抵了一下他的額頭,溫聲說:“想你是真的。”
阿努什卡金髮裡的蝶須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他秉持著性格里根深蒂固的攻擊性,彎腰貼著愛侶的臉,繼續要答案:“心情好的那部分呢?”
“嗯……你和貓眼加急來的見面郵件各佔一半?”
唰的一下。深金色的蝶須又倒下去了。
“貓眼不按照原定的時間拜訪,申請加急見面?”阿努什卡冷冰冰道:“他們這個加急郵件是在試探你的態度,貓眼慣用訓出軍雌的服從性訓練手段之一。”
“他們一開始只是加急會面時間,讓你臨時推掉一些不算很重要的會議或者工作。如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