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拿出這些,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,我只記得那麼多。
“我只活到39歲,再往後的事情我無從知曉。”
我聽到39歲,手指抖了一下。我有些驚訝地看向他的臉。
他現在瞧上去最多不過25,25歲的少將,未來一定能當上總長。當上總長後就不再需要頻繁進入星海與異獸戰鬥,他怎麼可能只活到39?
我緊皺眉頭,思索到一個可能性,臉色微變。
約書亞雖偏著臉,但餘光肯定一直在注視我,我臉色一變,他馬上開口。
他說, 重生前我活到39歲,完全是因為我自己的選擇,沒有任何蟲能干涉我的選擇,我的死亡地點在黑洞之門,戰死星海,絕對的戰士選擇。
我說,是嗎。他堅定地說: “是的。米…克萊門醫生,請您相信我。”
他甚至用了敬語。
一個特權種對中等種軍醫?我笑了一聲。
前面全程我都眉頭緊皺,態度冰冷帶刺,這突然一聲輕笑不出所料嚇到他。約書亞下意識後退半步,顫動翻飛的眉間銀蝴蝶都靜止了。
我說, 你說信任卻緊閉雙眼?為什麼不轉過來看著我說?
我沒有用什麼手段,只是起個話頭,約書亞就倒豆子似的把胡蜂軍團相關未來交代清楚,我得想辦
法從他嘴裡掏“雄主”的情況。
約書亞偏著頭,沒有睜眼,他似乎也清楚我的步步緊逼是為何。就用那副窩囊樣輕聲解釋: “醫生,您所擔心的那部分已沒有實現的任何可能。”
“我哥哥已經和另外一位軍團系出身的閣下結婚,他從未聽說過您的名字。”您很安全。
我沉默片刻,我說…
什麼?
嗯,你也覺得我會說“但還有你知道”這句?真巧,當年的約書亞也這樣覺得。這句話不好。一旦說出口,不論是現在的我還是當年的我都確信,約書亞會走極端。]
【米蘭閣下,一款會對軍雌心軟的仙品…】
【心軟個!!活著的約書亞價值更大,米蘭閣下有點腦子都不會言語誘導他自/殺。】【記個重點,菲特·懷恩代表熱情,約書亞算是代表誠實?】
[
我先說了一句,是嗎。
當時的我和約書亞都是成年蟲,他能戴起一張虛偽面具演講,理應知道我平靜回應之下的潛臺詞。
他應該知道,如果繼續站著,繼續聽,我會說出讓他難做的話。就比如筆者你認為的誘導自/殺言論。但,他沒走。約書亞硬站著那兒,等我未脫口而出的言論。
堅持一種我並不想懂的堅持。
這荒謬可悲的堅持令我想到一些死在手術檯上的軍雌。他們總在生命最後一刻堅持說,救救我,醫生,我不想死。明明他們也知活不了了,卻仍然祈求縹緲一絲的希望。
於是我說, 你哥哥的名字叫什麼?
約書亞一下子把頭轉過來,雙眼瞪大,滿臉的意外。他呆了,喃喃說:“我哥哥結婚了。”
那時,我覺得他多少是瞭解我,可能重生前近距離長時間和我接觸過,我可沒忘記他第一次來救我時的大膽冒犯。
結果聽聽他說了什麼?我難道還會對一個沒見過面的已婚雌蟲有任何念頭?神經。
我當即冷笑, 是啊,你告訴我名字,我明晚就去暗殺他。
約書亞又想低頭。我說,抬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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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聽得費勁,便跟著唸了一句, 約舒?約舒什麼?
約書亞耳朵紅了。
我當時表情古怪,所以約書亞很快又大聲說了一遍: “是喬什科·華沙,我的第三位哥哥,他的名字和我的很像,我們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