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像,我的雄父很喜歡這個生物奇蹟,所以特意取了相似的名字,我…
我說,“停。細節太多了,停。”
約書亞抿唇,但下一秒,他的瞳孔突然化獸,眼露兇相。
我驚得頸後炸起一片雞皮疙瘩。
他倏然轉頭,盯向陽臺走廊一側,我來開會前才灌了四罐強效提神沖劑,精神和注意力正是集中度最高的時段,我立刻跟上約書亞的視線,發現是走廊那邊來蟲了。
約書亞很敏感,他提前感知到百米外的存在,那副硬裝的成熟和真實的笨拙消失,觸鬚起立,神情猙獰如獸,兇到醜陋。
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。
天哪,他一定會殺了那個無意間路過的蟲!
約書亞往後退一步,軍靴在地板上踩出脆響,他要往那邊攻擊了。
我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禮儀領帶,拽得太猛,領帶針崩飛,整條領帶都被我從第一軍深藍色的軍裝裡抽了出來。
他渾身緊繃硬得像座石山,我根本拽不動他,反而因為力的作用,我自己撞進他懷裡,他崩飛的領帶針直接劃破我的手心。
我也戴著手套,我需要仔細保養手,我的手套是黑色的韌性皮革,有優秀的防刺性。但這一切來得猝不及防。
那根領帶針扎穿我的手套,我的血從手套撕裂的地方飛濺出來。
約書亞聞到血腥味立刻回頭,不誇張地說,他的表情完全能滿足魂飛魄散一詞,他第一個動作是立刻抓住我的手,去吻我手心的傷口和血,用舌唇吸吮破開的血肉,吸乾暴露在空氣裡的血液。
我當時也嚇到了。雄蟲的荷爾蒙素依靠血檢甄別,約書亞的反應堪稱緊急救援。
他再抬起頭,眼淚從那雙藍眼睛裡滑落,像大海孕育出的珍珠,隨眼淚一同出現的是他的翅膀。
後來我猜測,他的“百萬次”記憶裡應該是有過類似的情況, “我”受傷要暴露了,所以他必須不顧一切地帶我離開。
≈gt;所以,當時約書亞直接在禁飛的會議城陽臺張開鱗翅,一把抱著我,向月下飛去,果斷避開有蟲巡邏的陽臺長廊。
什麼?
哦,當然可以透露。約書亞是蝶族。他的鱗翅展開足有4米長,翼尖有雙爪鉤,是閃光系的蝶族,翅膀非常漂亮。]
【蝶族!起立!!!】
【誠實是真能舔到雄蟲閣下?約書亞實操!真舔??這一口血裡多少荷爾蒙素…米蘭閣下等級又高,約書亞這樣一口下去發情期都被淦出來了吧??】
【那麼問題來了,我突然舔閣下手只會被法庭監察罵飛,菲特你乾點蟲事吧,好絕望,為什麼約書亞抽中地獄試卷還能入學成功啊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