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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傷口怎麼樣?”林汶帶著他們去了一傢俬房火鍋店,環境好得彷彿置身於什麼鳥語花香的西餐甜品店一般,菜品上桌也精緻得不得了,“怕你傷口有問題,帶你吃點養生火鍋。”
“早不疼了,就是長肉的時候特別癢。”周之潭今天穿了一件一字領的純色t恤,正好露到鎖骨,那個疤痕的印子就出現了。
林汶嘆了口氣,把他門前的那疊醬油給撈到自己門前:“那你別吃醬油了,對傷口不好。”
“沒這說法吧。”周之潭又把醬油拿回來,“不沾點醬油不好吃啊。”
其實林汶找周之潭吃上這頓飯,還是有點小私心的,談談說說吃了一半,林汶清清嗓子切入了正題:“咳……”
周之潭嘴裡咬著雞肉,抬眼看了他一眼:“嗯?”
“有個事兒我想問問你。”林汶說,“下半年我也不拍戲了,想在年底前做一張ep出來,我能不能邀你幫我寫歌?價格你隨便開。”
周之潭愣了一下,把筷子放下指指自己:“你和我邀歌,不是……哥……你和我邀歌還要我收錢?你怎麼說也是樂壇老前輩了啊!”
“是,我小時候就聽你歌。”王流旭捧著碗點點頭。
“……滾邊去。”樂壇老前輩捂住額頭,然後慢慢把鍋裡的東西往周之潭碗裡夾,“我真誠地希望你幫我寫歌的,我也真誠希望付錢的,所以我繞過了你那個逼逼叨叨的經紀人直接找你了……”
“我寫。”周之潭對他做了個停的手勢,然後搓了搓臉,“我就是太高興了……我沒想到有朝一日還有人找我約歌……”
“?哈?”林汶筷子頓了頓,“圈子裡想找你約歌的多了,估計都被白陸擋了吧。而且,今年下半年肯定更多,你等著吧。”
“為什麼呀?”王流旭不恥下問。
“下半年的頒獎禮,你們這張ep我保證,拿獎拿到手軟吧。”林汶說,“去年那張發行的時候都拿拿最佳新人什麼的,今年這張怎麼地也要開始往最佳專輯混了吧。”
這是周之潭想要的結果,這也是他喜歡的結果。他永遠不能滿足自己只被界定為一個偶像,一個鮮肉,一個看似很快到頂又很快隕落的時代產物。他和王流旭安印,甚至白陸都知道,頂點永遠是自己創造的。
白陸晚上幹完活回家已經十點,周之潭坐在沙發上無聊看電視。白陸回來的時候還自己打包了兩盒小龍蝦,把他放在了桌子上。
他進衛生間上個廁所的時間,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周之潭已經開啟了一盒,帶著手套邊給他剝邊把蝦肉裝到碗裡,眼睛還盯著電視,似乎是一件隨意又無關緊要的事情。
小男朋友這麼那麼好。
在小男朋友的手下心甘情願做個殘廢吧……
白陸挨著他坐下來:“我吃不了那麼多。”
“我吃過飯回來的。”周之潭給他抽了個手套,“你抓著吃就行了。”
“林汶帶你們倆吃什麼了啊?”白陸問。
“私房火鍋,花膠湯,那麼粗的海參,看起來很補……”
“……”白陸咬了口小龍蝦,“他有事兒求你吧。”
“欸……”周之潭瞪著眼睛,“什麼都瞞不過你啊?”
周之潭就交待交待,白陸也就聽著一耳朵,他也知道,一首歌而已真能把周之潭累著麼。兩人一個剝一個吃,吃了半小時,白陸的手機響了。
手機扔在兩人中間,周之潭很容易就看見了螢幕上的“丁亭”二字。
他已經知道了丁亭的事情,可是縱然已經半個月之久,他幾乎已經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,冷不防看見這個名字,背脊就竄生了一股無法言說的寒意。
白陸看了周之潭一眼,周之潭連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