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們這樣的一群人呢。”
……
“我們這樣的一群人。”
秦雯看了一眼被餘爸抱著瑟瑟發抖正在嗚咽的餘媽,慢條斯理道:“本來對生活充滿憧憬,卻總是要為一些病態的關係負責。”
餘非聽見這無比熟悉的話,驟然把鬆開的拳頭握緊,低聲道:“果然……劉友霖也是你們……”
“這又是另一件事了,當然你想推到我們身上,我們也無所謂。一條和幾條人命債在我們看來,都是差不多的事情。”秦雯站起來,“好了。既然是喊大家來吃飯的,就一起吃飯吧,委屈二老再待一會了。”
秦雯說罷就站起來,轉身推門走出去。
與此同時,餘媽立刻撲到餘非的身上,緊緊抓著他的手臂:“餘非,餘非怎麼辦啊……你答應過媽媽的,怎麼又攤上這事兒啊!”
“先別急。”餘非緊緊箍著餘媽的身子,用手在他的身上不斷來回安撫,“媽,你相信你兒子嗎?”
“相信,我相信啊!除了我兒子我還能相信誰!”
“而你兒子相信魏秋歲。”餘非的目光看向那面鏡子,“信我,他一定有辦法的。”
……
魏秋歲搖搖頭:“我也不能空來判斷,案件本身也不只是透過頭腦判斷的比例很少,這點你比我清楚吧?”
秦客冷笑一聲:“既然已經把你帶進來了,你還指望我還會放你走?”
“……”魏秋歲指著外面,“想全方面調查只有和局裡多方配合,我不可能一人之力完成。如果這真的如你所說,我申請重開調查的可能性……”
“幾乎為0吧?”秦客冷笑一聲,“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?這個案件都可以稱為白津之恥了。”
“我可以。”魏秋歲說,“我是刑警支隊副隊長,我想重新開始調查,就一定有辦法。”
秦客手指慢慢點著桌面,似乎在思考。半晌他側了下頭,對著魏秋歲道:“你的條件?”
放了餘非父母這件事,魏秋歲知道並不可能成真。他只能看了一會鏡子對面,最後說道:“給我十分鐘和他們見個面,然後讓餘非進來。我需要他的協助調查,但凡你能知道我們的調查進度,就能知道餘非幫了我多少忙。”
秦客站起來伸了個懶腰:“行,十分鐘。”
……
面前門開的時候,所有人都條件反射抬頭去看。餘非瞪大眼睛,看見魏秋歲從外面推門進來的瞬間,總覺得這個畫面變的很長,像一個電影的慢鏡。
魏秋歲向前小跑了兩步,卻剋制地停下來,似乎在從頭到尾觀察餘非是不是受了傷。但此時的餘非已經激動地跳了起來,跑上來一把抱住魏秋歲的頭壓了下。
“……”魏秋歲被迫低下頭來,鼻子正好湊到了他的脖子裡,霎那間鑽滿了餘非的氣味。
他愣了愣,接著閉上眼,單手緊緊環住了他的肩膀。
魏秋歲的力氣很大,幾乎要把餘非整個人抱入自己的身體當中。這種窒息感伴隨著安心感持續了幾秒,餘非才被慢慢放開。
魏秋歲走到餘非父母的面前,先深深鞠了個躬。
“伯父,伯母。”他起身,看著還驚魂未定的二老,“對不起,以這樣的方式見面。”
……
“事情暫時就是這樣,他們答應我不傷害你們,你們也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。”
魏秋歲和餘非父母坐在一個房間內,餘非的父母拼命點頭,餘媽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,低低啜泣道:“秋歲,阿姨沒別的請求,你們倆好好出來帶我們回去,其他的話我們出去再說。”
“阿姨。”魏秋歲探下身子,柔和道,“你放心,餘非和你們,我都會帶出去。”
“好,好,阿姨